“原来如此，但你为何说今晚就可以让信仰指数上涨15点？”

“刚才我查了下日历，已经到期末考试季了。我们上学那会，为了不挂科，什么都拜。拜孔子，拜观音菩萨还算正常的。还有拜杨某越，拜锦鲤的。我的室友还把名侦探柯南的图片打印出来挂在脖子上。”

“为什么？”智慧之神不解。

“挂科难（柯南）啊。”

“......好冷的笑话。”透特神没有被乔卿的谐音梗逗笑，黑色鸟头面无表情。

“刚好我们这里有几个小屁孩，正好可以帮上忙。”

乔卿摇了摇苏衍的肩膀，用手指指他的耳朵，示意他打开声音接收。

苏衍的眼睛动了动，解除声音限制，喧闹的声音涌入他的脑袋，因一瞬间的不适皱起眉头。

“老板，怎么了？”苏衍问道。

“你们是不是要期末考试了？”

“是啊，亨利和安娜苏的考试昨天就开始了，为什么问这个？”

亨利和安娜苏？

乔卿的脑袋转了好半天，终于想起亨利是那个杀人鲸发型的外国留学生，而安娜苏是那个雀斑红发的害羞小姑娘。

“你看我们都合作两次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专业是什么呢。”

“我主修的是哲学，亨利和安娜苏分别学的是兽医学和语言学。”

“再问你一个问题哦，你们在校园可以接触智能终端吗？考试的时候，脑机应该不能联网吧。”

苏衍白了乔卿一眼，“这不是废话，除了相关的课题研究可以提出使用申请，其他时候都有针对学生脑机ID进行针对限制的拘束覆盖。”

“咳咳，你把杀人鲸......亨利和安娜苏叫来。”

“又要做什么啊？”

苏衍拉丧着脸，生怕乔卿又要布置什么复杂的任务，摆烂小子现在只想继续看比赛。

“新的工作，放心，占用不了你们多少时间。”

“工资呢？”

一双死鱼眼死死地盯着乔卿。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就提钱——”

“工资呢？”

苏衍有气无力地摊开手。

——真俗气。

在心里补充完没有说完的话，乔卿叹口气，看来谈情怀是糊弄不过去了。

怎么这些天遇见的每个人都在打自己钱包的算盘。

当然他也一样。

“两份工作，算双倍工资。”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苏衍“哦”了一声离开。

几分钟后，苏衍回来了，杀人鲸和雀斑跟在他的后面。

“杀人......咳咳，亨利，你期末考试复习得怎么样啊？”

对于地主家的傻儿子而言，“期末考试”是一个神秘的开关，先前还一脸纯真的亨利此刻忽然情绪低落了起来。

不需要他的回答，看他那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乔卿的心中就有了答案。

而一旁的安娜苏，害羞的神情中又露出跃跃欲试的兴奋。

简直就像乔卿小学班上那些希望老师抽自己回答问题，但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以至于表情展现出一种忸怩的做作的显眼包。

第一眼看到安娜苏，乔卿就认定她是位乖学生，所以现在根本懒得问。

“那你嘞？”他看向苏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