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妾进洛府这么多年,从无行差踏错,如何会做下这种恶事?何况妾就算有心为恶,又如何去弄到连孙大夫都未听过的药蛊?”潘姨娘爬起来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妾知道九姑娘在同七娘置气,可牛氏已经畏罪自尽,九姑娘还不能消气吗?妾不知九姑娘请的何方神圣,虽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怎么就这样巧,这位大夫就比孙大夫懂得多……”
“妾不是怀疑什么,可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妾就算是一只蝼蚁,也有求生之意啊!”潘姨娘哭得悲悲切切。
二奶奶见二老爷心软,立刻道:“此事不小,绝不可轻轻揭过。母亲、老爷,依妾身看,不若请保和堂的荆大夫来再为潘姨娘诊一诊,保和堂在平城也不是毫无根基的。”
老太太却不这样想。
陈公公在孙大夫来后就已离开,可陈公公不在,就打听不到德信堂的消息了?
皇宫暗卫谁知藏在哪个角落?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若真冤枉了潘姨娘,日后还能补偿给她的儿女。
可若真是潘姨娘,此时不除此祸根,说不定日后她就给洛府带来灭顶之灾。
寒食节后,洛夕瑶因和亲圣旨而性情大变,可她出入洛府,老太太都是有让人暗中盯着。
洛府习惯了用九康堂,才一直请孙大夫来府上看诊,可保和堂的荆大夫,洛老太太也是知道的。
保和堂不可能赌上名声为洛夕瑶作假。
洛夕瑶能提点孙大夫,定然是知道了什么。
想到此处,老太太看了身后的老仆一眼。
老扑立刻抽出腰带,朝潘姨娘走了过去。
潘姨娘想跑,却被门外的素荷拦住。
素荷同素兰一左一右架住潘姨娘,老奴手中腰带在潘姨娘的脖子上交错勒住。
潘姨娘不甘心地拼命挣扎,恨恨地盯着洛夕瑶眼都不眨。
洛夕瑶过去抡起胳膊就给了潘姨娘一个响亮的巴掌,“招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等你死了,记得托梦给七姐姐,让她以后最好绕着我走。”
这话让勒潘姨娘的老奴手一抖,直接将潘姨娘勒死了。
二老爷有些难过,迁怒洛夕瑶,“九娘,就算潘姨娘有错,她也用命还你了,你何苦如此咄咄逼人?”
“若我死了呢?”洛夕瑶淡淡开口,“潘姨娘想害的是苏嘉言,还是白雪?她想害的人明明是我!我还活着,而她死了,只能说我运气好,她亦技不如人。二伯日后说话,还是多想想再开口吧!免得惹了是非被报复还清楚根由!”
“你……”
贺兰临漳手一伸,就把洛夕瑶手中的帕子抽了出来,他将帕子盖在潘姨娘的脖子上,然后就听“啪嚓”一声,他就把潘姨娘的脖子捏断了。
“这样才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