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当然能做到!”
宁馨公主眼珠一转,问洛夕瑶:“我来母后宫中请安时,从淑云轩路过,怎么听着院子里有些吵闹?莫非你说月芳等人托梦给你后,也托梦给了住在淑云轩的其他人?”
她不知是真好奇还是如何,又问:“若是淑云轩的好多人都做了梦,这漠北大国师的血祭到底是灵还是不灵?还是……九娘你就没学会,哪里出了错呀?”宁馨公主害怕地捂了下唇,“哎呀!若是出错了,这安魂会不会就变成了……”
宁馨公主推开盒子,“这东西……九娘还是带回去吧!若是月芳真有什么流连,我可以奏请皇祖母请护国寺的大师为月芳超度。”
“宁馨公主真不要?”洛夕瑶伸出手,光洁纤细的手指在盒子上轻轻点了两下,“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公主连线香都不敢收,总不会是……哎呀,我这都是在说什么呀?宁馨公主您可千万别生气,生气的人容易灵魂不稳,到时候呀……可容易出现危险。”
“青天白日的,危险什么危险?洛九娘你不要危言耸听。”宁馨公主瞪了她一眼,便同皇后告状,“母后您看呀,她在您面前就如此胡言乱语,您同父皇还总要我让着她。这哪里是我让不让她呀,我如今只求她同我见面不要挑衅恐吓我!”
皇后不赞同的看向洛夕瑶,“九娘。”
洛夕瑶讨饶地笑了笑,“我错了。”
她对着宁馨公主抱了抱拳,“还请宁馨公主大人大量,原谅臣女呀!臣女久居平城,没见过世面,乍然进宫学一大堆东西,这脑子呀,就仿佛要炸开一样。脑子里装东西太多,难免胡思乱想。”
“对了。”洛夕瑶敛下眼,不去看皇后和宁馨公主的脸,“我听说,宁馨公主的及笄礼本来是要定在腊月的,只是后来太后娘娘找钦天监算过之后,改在了春日里,是不是?”
“是啊!”宁馨公主一脸骄傲,“皇祖母说春日万物复苏,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而且五月不似初春那样凉,又不似夏日那样热,还有很多官家女眷随家主回京述职,这时办及笄礼舒适又热闹。怎么?你又有什么高见?”
洛夕瑶耸耸肩,“我能有什么高见啊?我又不在钦天监做官,不清楚钦天监的人如何算这些。我就是好奇,好奇皇家是不是对腊月有什么忌讳,毕竟……”
皇后眼皮子一跳,“毕竟什么?”
“没什么。”洛夕瑶抿着唇摇头,“时候不早了,九娘就不打扰皇后娘娘和公主说体己话了,毕竟及笄礼后,公主也要谈婚论嫁了不是?”
她福了福身,“若皇后娘娘没什么吩咐,臣女就告退了。”
宁馨公主觉得有些不对,可又不知哪里不对,她抬眼瞥了下皇后,只觉皇后虽然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