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算理由吗? 我表情怪异的咧嘴看着他,刚才的什么不自在,情愫统统消失。 “这就是你借我钱的理由?” “不是。” “哈?” “那你要不要?” …“要!”他表情捉摸不定的笑了。 管他丫那么多的,反正我拿了钱就跑了,以后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就算他人面兽心,三刀两面也不关我事。 卖掉身上那件“名牌”,换好了一身土布衫,我像饿了十年八年的囚犯一样在客栈“咕噜咕噜”停不下筷子,像一只老母猪吃潲食的声音。 “恩…”终于可以吃饱了! 我满足的长叹了一口气,挺了挺肚子,巴咂着嘴。 现在应该皇帝已经要命人捉我和那“宫女”回去,说要出城,但是应该要身份证之类的东东吧。我到哪搞一张可以浑水摸鱼的身份证? 通关口处真的是人声鼎沸,一大群人拉扯着一家老小,带着鸡鸭鹅的出了城。地板上随处可见人的脚印以及**的粪便。太阳热烘烘的烤着人的脸,让每个人的脸上仿佛都抹上了一层油。 我扯了扯脸上的粗布,尽量遮挡着五官,避免被人认出。那里的公告栏上似乎还没有通告,表面那一张都泛黄了,被人撕去了一个角。 我松了一口气,把守的官兵交谈的话语声可以压低了,伴着噪音,我只能影影绰绰的听出几个字。 “妃子…” “…有染” “男子…有赏”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何解。但我可以察觉到,他们口中谈论的这件事与我有关,或许他们口中的“与男子有染的妃子”就是我。 那为什么不昭告天下要抓我呢?这样不是更容易吗?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一闪而过。 但很快,我的身上冒了冷汗,不由自主挺直的脊梁像被人暗戳戳的拿针刺着。 既然这样,要出城就变得异常艰难了。但是留在城内肯定是相当于瓮中捉鳖,自寻死路。 我正眯眼沉思着,突然,有一双手捂住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