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肯定不怕,就是我只想通过商业手段解决叶继信。这么点小事,我想自己解决。”
“那他要是非得跟咱们玩魔法呢?”
赵德彬无奈地摇摇头:“那就只能比谁的魔法更强了呗。”
“你约好什么时候去见尤明北了吗?”
“约好了,正好尤工明天休息,明天上午九点,到尤工家去,。”
赵德彪对赵德彬竖起一个大拇指:
“彬哥,你真是老谋深算!
你都暗中谋划了这么多了,搜集了这么多证据,马上都要去挖尤明北了,叶继信对你的计划还一无所知呢!
说不定,叶继信等尤明北离开以后,还不知道这里头是怎么回事呢!”
赵德彬摇头:
“你太小看叶继信了。
等尤工辞职信一交,他肯定要查是怎么回事。
那时候,咱们接触尤工这事大概率瞒不住叶继信。”
赵德彪不以为然地哼道:“瞒不住瞒不住呗?他还能咋滴?”
赵德彬回答:
“叶继信肯定会报复咱们的,他出什么招,我接着就是。
反正尤工和他的学生我是肯定要带走的,畅思不给他们发挥才能的空间,我们元亨给。”
赵德彪啐道:
“你说他叶继信贱不贱呐?
尤明北现在在畅思就是坐冷板凳,什么资源都不给,也不让他研发新产品。
噢,尤明北不跟他玩了,换个地方发光发热,还不行了?
叶继信凭什么拦着啊?”
赵德彬老神在在地说道:
“哎,你这就不懂了。
虽然畅思已经不需要尤明北了,但在叶继信的眼里,只有他把尤明北扫地出门的份,没有尤明北单方面甩了他的道理。
对叶继信这种小人,我就喜欢谋定而后动,趁他啥都不知道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等他知道敌人是谁的时候,我都带着尤工远走高飞了!
从头到尾,主动权都一直掌握在我的手里,叶继信只能等着我出招。”
赵德彪担忧地问道:“彬哥,你迟早得成为叶继信的仇人,万一他狗急跳墙,报复你怎么办?”
赵德彬一摊手:“我那不是还有一叠资料嘛,有了这些东西,叶继信翻腾不出什么浪花。”
赵德彪了然地点点头,用“你真阴险”的眼神看着赵德彬。
随后,赵德彪说要去上厕所。
借着这个理由,赵德彪溜出了公司,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身在申沪的张思明打了个电话。
“喂,明子啊,我知道叶继信那边是怎么回事了。
我现在没法给你解释,我是背着彬哥给你打的电话,你就知道,内瘪犊子真不是个玩意,欠削,就行了。
这样吧,你让飞机头派四五个好手过来,我非得给叶继信套麻袋打一顿。
放心,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吗?
我有数,我肯定不出面,我就是想削他一顿,让他受点皮肉之苦就行了,又不惹祸,所以才让你找人过来,我要是真想把他打出个好歹,那我就自己上了。
可不呗,彬哥也恨叶继信恨得牙根痒痒,但他那个人正经得很,所以这事得瞒着他,套完麻袋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肯定不让咱动手。
你信我,马上派人买最近到国都的火车票,四五个人就行了。
行,等彬哥不在,我再给你解释怎么回事。
挂了挂了,你麻溜地哈。”
带着一脸的心满意足,赵德彪挂断了与张思明的电话,又赶紧溜回公司。
赵德彬并没有发觉赵德彪和张思明两个人私下里打得小算盘,也不知道叶继信即将喜提一个麻袋和一顿打,他仍专心致志地查着账本,等赵德彪回来之后,他往沙发上一指:“你一边玩会吧,我这干工作呢。”
不知为何,在赵德彬面前,赵德彪陡然间生出一股子心虚。
转念一想,赵德彪又觉得自己的安排没有败露的可能。
登时,他的心虚便消下去不少,人也躺倒在沙发上,不多时,他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