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的钱乐乐想要开口求救,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一头死猪一般被老板给拎进了肉铺的里面。
这里是一间密室,唯一出去的通道就是那扇三寸厚的铁门。
密室内一盏吊灯悬挂,不少苍蝇围绕着它嗡嗡作响,在墙壁上都钉有挂钩,一扇扇猪肉都被悬挂在其上。
密室正中白柘一张四方桌,桌子上则放着两个和肉铺外一模一样的电子秤。
光是门口那血淋淋的猪头钱乐乐看了就觉得反胃,更别提密室最里面那个被铁钩刺穿肩胛骨而挂在墙壁上不知死活的男人了。
滴答滴答,鲜血顺着刺穿男人肩胛骨的铁钩滴落在地上,这时钱乐乐才明白为什么肉铺老板出来时会在围裙上擦血了。
“你看,这个人也是污蔑我用鬼称,所以我把他给掉了起来。本想好好收拾他一下,结果你又来了,不过也好,两个人一起才有意思。”、
肉铺老板咧嘴一笑,将钱乐乐扔到了四方桌旁的木椅上,随后他向里走去,伸手一扯铁链,铁钩便带着一大块血肉从男人躯体里脱离。
那名半死不活的男人闷哼一声,巨大的痛苦让他清醒了过来,看清老板那张如梦魇般的脸后,嘶哑地求饶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说是多少斤就是多少斤。”
肉铺老板狞笑着摇了摇头,“敢污蔑人就要受到惩罚。”
随后,男人也被扔到了木椅上,与钱乐乐相对而坐,在他们面前都有一电子秤。
“五斤的肉你们说成两斤,既然这样那你们就把这少的三斤肉给赔给我吧。”
肉铺老板搓了搓手,眼中露出癫狂神色。
“赔...怎么赔给你?”钱乐乐发现她现在虽然身体虚弱,但能勉强做到说话了。身处险境,她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不断思考着破局的方法。
肉铺老板没有解释,而是走到密室的门口,将挂在那里的猪头给取了下来。
将猪头贴在自己的脸上后,肉铺老板用他那肿胀如萝卜的手扣出一根根铁定,对着猪头用力一按。
随着一根根铁钉被扎入血肉之中,这张猪头也被固定在了老板的脸上。
肉铺老板不断癫狂地笑着,鲜血潺潺从人脸和猪面的交接处流下,他抽出了两把杀猪刀将其扔在了四方桌上,说话时猪嘴也随着一张一合。
“当然是从你们身上割下来啊!看见那电子秤了吗,它可不会缺斤少两哦!”
骇人场景落入钱乐乐眼中,让她几乎要崩溃,呜咽地说道:“我没买你的肉,我不要赔,我不要割我自己的肉。”
这个刚毕业的女生终究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崩溃了,而对面的男人显然看清了现实,他开口问道:“只要我将少的三斤肉赔给你,你就能放我出去?”
肉铺老板抓起一包案板上的肉沫塞进嘴里,哼哧一声,算是默认了。
见状男人也不废话,他颤颤巍巍的起身,将两肩的伤口对准了电子秤。
鲜血滴落,电子秤上显示的数字也在慢慢增长,男人竟然想用鲜血来填补电子秤上的重量。钱乐乐看到后也意识到了什么,拿起杀猪刀的她打算先割掉自己的长发来增加重量。
这一幕落在了肉铺老板眼里,他不断摩擦着牙齿,似乎内心很不爽。
电子秤还没有到100g的时候,肉铺老板就叫停了男人,“不行,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两个今天只能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
听到这话的两人身子都是一颤,然而肉铺老板接下来的话才让他们真正陷入绝望。
肉铺老板左手伸开,五只粗壮的手指显露,“五分钟。我只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谁的电子秤显示的重量大,谁就能出去。”
两人之中只能有一人活命,钱乐乐脸色苍白无比,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开,“你...”
后半句话钱乐乐并没有说出口,按照她的理解,这似乎只有切掉自己身上的肉亦或者四肢才能活命。可她平日里身材保持良好,体重也不高,怎么比得过一个大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