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会亏待你和孩子的。”
“表哥,还是你对我最好,我只有你了。”云岁晚乖巧的依偎在顾长恒的怀中,可心里面却开始慌张了。
从前顾长恒只有赵明若那个不懂风趣又性子高傲的正妻,她有信心把表哥紧紧的攥在手中,让表哥只喜欢她,只听她的话,虽然外室不如妾的名声好,可日子却是却是过得滋润。
夫君把她当成眼珠子一般疼着,还不用看主母的脸色,更不用操心半点家事。
现在赵明若却主动给顾长恒纳妾,一个能抵抗的住诱惑,两个呢,三个呢,男人终归是好色的,尤其是在她怀着身孕不能侍奉夫君的时候,最容易被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这该死的赵明若,抽什么风,她一定要想办法紧紧的抓住夫君,决不能让夫君喜欢上别的女人。
“夫君,肚子好痛啊。”
云岁晚痛苦的呻吟着。
“肚子疼,怎么了,晚妹,你别吓我,竹笙,快去请大夫……”
忙碌到了很晚,顾长恒才有时间重新回到侯府。
夜色融融,清如流水的光辉替大地镀了一层温柔的薄纱,微风吹过,树叶摇晃,静谧又祥和。
他还是头一次觉得周转在两个女人之间,是那样的力不从心,若换成了平常恐怕他也不会这么急着回府,如今是为了要钱。
云瑶院。
烛影摇晃,赵明若的身影倒影在上面,阿福在一旁陪着她。
阿福不满的嘟囔着,“夫人,已经派人去找二爷回来了,但二爷只让竹笙回来回话,说是现在有事缠身,走不开。”
“他可是答应了您娶姚姨娘进门呢,吉时不回来,成什么样子。”
赵明若神色安然的喝着茶,“没关系,他总有回来的时候。”
云岁晚怀胎十月,他又不能日日都陪在她的身边,不过……她的心思也昭然若揭,断不是顾长恒口中的那些真爱情谊,怕也是看中侯府的地位和权势吧。
她只需要在顾长恒松懈的时候找到机会就可以了。
向来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府上可布置好了?”
“彭年下午的时候便命府上的人张贴喜字,挂红灯笼了,因着只是个姨娘,便不用那么正式,不会大摆宴席,不过也准备了几桌酒席来慰劳乡亲,还送了喜帖告知了亲近的人,也……送到了客栈那位的手里。”
“不错。”
赵明若对彭年的机灵很是满意,前世这个人才还是她帮助顾长恒夺爵之后分家才发现的,果然什么事情她只要提一句,后面究竟该如何落实他便心中门清。
两人正在交谈的时候,只听见门外脚步匆匆。
顾长恒脸上带着几分讨好,“阿若,对不起这么晚我才回来,实在是尹夫子那里有事我暂时走不开。”
“你知道的,就要到了科考的日子,学业也很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