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低估了黑魔法对灵魂的污染,那位……他……”像是嘴巴不受控制一样,邓布利多中断了几次,最后只能皱着眉头放弃:“算了,不用他举例了。总之,你对莱姆斯不仅施展了你自创的诅咒,还对他放了不止一次钻心咒。这是很严重的过失,足够你在阿兹卡班度过余生。但我相信你只是一时失控,也为了你大好的前途特别是在魔药学方面,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帮你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同时也说服莱姆斯保密。相应地,很公平,你也不能把他是狼人的事对外泄密。卡罗小姐就算了,甚至斯内普夫人,你也不能多提一句!”
“校长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用诅咒的巫师数不胜数,还包括霍格沃茨的学生。禁制黑魔法的是您,不是英国的巫师法律。至于不可饶恕咒,因此被捕入狱的巫师,施咒的对象都是人。但卢平他他是人吗?狼人是魔法生物,而且是黑暗系的,我用钻心咒对待他,外人得知了,只会说我做得对!”
“西弗勒斯,你的偏见太过分了。莱姆斯是狼人不假,但他不仅是巫师,还是在读学生,同时尚未成年,巫师法律会保护他,若是闹开了,受惩罚的只会是你。”
“不,不会是我!”斯内普的脸因为激动涨红,但仍然勇敢地点出要害:“他是狼人,是您隐瞒了这一点,让他能入学读书!哪怕上威森加摩,我也敢说出这一点,我、我不怕连您也得罪!”
邓布利多一点也没有被威胁的担忧或着恼:“那么,西弗勒斯,让我们来看看,若是真上了威森加摩,最后会得出什么结果。我是威森加摩的首席魔法师,我了解它的流程和审判依据,能现在就告诉一种可能莱姆斯会被迫辍学,这一点毫无疑问,也是看似对你有利的一条我将被问责,但鉴于莱姆斯在校期间不但并无恶行,还一直成绩优异友爱同学,我至多只需要口头悔过而你莱姆斯是未登记的狼人,他的父母都是巫师,他成为狼人并非自愿,所以他出席法庭的第一身份也是巫师,那么使用钻心咒的你,会被当庭送入地牢或者退一步讲,若是大多成员因抵触狼人,愿意支持你无罪释放,但霍格沃茨却无论如何不会再留这样一名危险的学生仇恨认识了快五年的同学到能施展钻心咒。哪怕我为了避嫌保持沉默,十二位校董也会发表抗议。他们甚至有权罢免我的职务,决议开除一个普通学生,都不需要票数过半再通过。这样下来,一败涂地的是你,西弗勒斯,那唯一对你有利的一条真的对你有半分好处吗?莱姆斯上不上学,会妨碍到你什么?这值得你赔上自己的前途吗?”
斯内普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说不清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我的前途,不用您操心!卢平是狼人,是您主张收进来的,您知法犯法,只会罪加一等。再说了,他没有恶行吗?那几天前重伤我的责任该谁承担?您吗?”
“你得为自己的冒失负责,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是你自己怀疑莱姆斯几人,然后夜游跑到了狼人跟前。”
“我以为,夜游的惩罚已经定下了,您难道还想再罚我一次基于同一件事?”
“好吧,西弗勒斯,一罪不二罚,我不会犯错。那么,你是在向我表达你对簿公堂的决心?那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是未成年巫师,出席法庭的话,需要监护人陪同,也就是……”
“不!”斯内普一阵瞳孔紧缩:“别,别打扰她,别让她知道,所有的,关于诅咒……”
“这确实挺残酷的。”邓布利多表示理解:“一位远离魔法界的女巫,近二十年后第一次回归,是被要求参加巫师法庭,而且是因为儿子对同学施了钻心咒。相信每一位母亲,都不愿看到自己的孩子成为众矢之的。”
斯内普没有对他的看法表示赞同或反对,身上方才激荡的情绪全部沉寂下来,变成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和认命。
偏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解读:“那么我们达成一致了,不是吗?其实要你为莱姆斯保密,不仅对你们双方都有利,实施起来也最简单不过了。”
又掠过一些相对平和的过度,之间邓布利多看了看立钟,朝壁炉挥舞了一下他那根造型奇特的魔杖:“我都差点忘了,五点钟我还有一位访客,现在快到点了。哦,西弗勒斯,你继续坐!”他摆手示意斯内普不用起身:“我们还没商量完呢,其实你在场也好,本就和你有关系。”
斯内普警惕地问:“您邀请了谁?”
邓布利多笑着回答:“你的母亲,斯内普夫人。”
“您要见我的母亲?”斯内普紧张得屏住呼吸:“您不是答应了,不告诉她了吗?”
“哦,具体情况当然不能描述,我们确实说好彻底保密。但我想,一位母亲是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学校的表现的,无论是他考了年级第一,还是犯了错接受惩罚。你的母亲和魔法界几乎隔绝,这就导致她的教育孩子上,有很多缺失疏漏,我作为一校之长,有必要提醒她一下,这次就有了很好的会面理由。”
“你、你们谈吧,我还是……”
“不用离开,西弗勒斯,那是你的母亲。而且斯内普夫人没有完全接受我的邀请,只同意暂时打开家里的壁炉,用飞路网和我进行交谈,她本人不愿来霍格沃茨真遗憾。”
斯内普并没有被他的说法安慰多少,反倒随着时间流逝愈发坐立不安。在斯内普夫人的脸出现在绿色的火焰中并问候邓布利多时,他惊得险些从沙发上蹦起来。
“晚上好,斯内普夫人,您很准时!”邓布利多热情地打招呼,并指了指对面的斯内普:“您看,您的儿子也在!这学期快过去了,您也有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吧?有没有发现他的变化?青春期的男孩子总是一天一个样。”
可惜斯内普的性格有一部分一定是天生的,他的母亲就不是外向热络擅客套的人。斯内普夫人瞥了眼自己的儿子,简单地认可了邓布利多的说法,接着就开门见山地询问:“不知校长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您在信里并没有明说。”
“事情还是当面告诉您比较合适。”邓布利多也看看斯内普,笑意不改地开始讲述。
因为女主的影响,作者君把原著里基本可以坐实的“救命之恩”换成了施展不可饶恕咒的把柄,即把无法自救变成了过度自救,反正不管如何,斯内普面对邓布利多都要处处受制。
哎,真心不想黑邓布利多,但似乎只要把他的某些做法场景还原,就显得老谋深算心机难测,更让人喜欢不起来他偏他用脸刷好感的时代也过去了。
作者君就保留意见,一切只为剧情服务,各位“哈姆雷特”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