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能根据催情香的配料摸索出一个配方。”
“十拿九稳?”
“尽力一试!”
“西弗勒斯。”克莱曼汀弯起眉眼叫着他的名字:“似乎有种解药,不用你再配置她是现成的!”
斯内普单从人称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说……你?”
克莱曼汀点点自己:“难道不是?”
“不行!”斯内普大吼着断然拒绝:“我没想过……这么早,和你……”
“可你不是中药了吗?”
“中药了就……更不行!怎么能、怎么能这么随便!”
对于他莫名的坚持,克莱曼汀颇有些感慨:“你不让我帮忙的话,你可是要煎熬很久,直到你自己熬出有效的解药……”
斯内普的态度依然顽固,虽然话语在愈发急促的喘息中词不成句:“没关系……我不能……我们现在……就挺好……”
“我也许好,但你不好。”克莱曼汀收敛了神色,朝着他逼近了几小步,准备借机推他一把:“凭你在魔药上的高超造诣,你能不知道强忍着的危害?你是打算让我将来守活寡?”
“不、不是!”斯内普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表现得像是遇到流氓的处女:“不用……不、不要你……”
克莱曼汀继续加火,虽然若非场合不对,她简直要气笑场了:“我明白你对魔药无比信任,似乎什么事都能靠它解决,但凡事有轻重缓急,你得看来不来得及!你觉得眼下的情形,还有谁能帮助你?”
“需要我帮忙吗?”之前博金和博克的店里的男巫的声音响起。
“不行!”克莱曼汀转过头去怒目而视:“我男友不搞基!这儿没你的事!”
男巫的脸僵了片刻才淡淡开口:“你误会了。”
然而克莱曼汀却连愤怒的表情都绷不住了。刚刚男巫失态那一瞬,一股强大的气势喷薄而出,虽然很快又被他收敛住,但足够克莱曼汀加以感应。男巫的面孔虽然陌生,但她已经知道她见过他,还清楚地记得在哪里见过。这魔法波动和上辈子记忆中的略有出入,可在这辈子的源头却只有一种可能性。
于是她开始犹豫了。对方愿意帮忙,似乎再好不多,她想象不出这种类别的问题和麻烦会困扰到他。
“这位先生……”斯内普越过她和男巫搭上话:“首先很感谢……您的善意,我能问一问,您能怎么……帮我吗?”
“一瓶抑制剂,一个冷水澡。”男巫轻描淡点地说:“解决了。”
“抑制剂……对催情香,大概……效力不够吧?”
“是经我改良过的抑制剂,基本针对你这样的情况。”
被稍稍转移了注意力的斯内普开始学术癖发作:“您能告诉我,您做了……怎样的改良?”
男巫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我很乐意为你解惑,但显然,现在有更要紧的事。”
“那您为何身上正好有这种抑制剂?”斯内普还有问题没满足。
“因为”男巫平凡的脸上显现出一种和他的长相完全不匹配的风采:“我也要随时保持警惕,并以防万一。”
不过连克莱曼汀化了次妆都后知后觉的斯内普,自然难以欣赏他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韵。他怀疑地审视了一番男巫的五官:“您似乎……过虑了……”
男巫的脸再次僵硬,不过这次没有太失态。稍稍找回理智和冷静的克莱曼汀赶紧抢在两人开口前对他说:“先生,请原谅我刚才的误会!我也是关心则乱!如果您有正对症状的抑制剂,那再好不过了!请问我们应该拿什么做出交换?请您只管开口!”
“一瓶药剂而已,算我日行一善。”男巫丢给她一个“算你识趣”的眼神:“我的药剂我最了解,想让你男朋友恢复正常,且不留任何后遗症,接下来就听我安排。”
克莱曼汀连连答应:“都听您的!您请讲!”
“我带这位先生回博金和博克的店,借用他们的浴室,药剂需要在冷水浴期间分三口喝下。”男巫点了下斯内普,再点向克莱曼汀吩咐:“你回去带一身他的衣服来。他现在身上这件,下摆溅上了香剂,需要扔到壁炉里销毁。”
“好,明白了。”克莱曼汀投给斯内普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并示意他自己会很快旋返,接着用幻影移形消失在原地。
男巫施施然转身:“这位先生,跟我来吧。”
终于逮到机会让其他男主见缝插针地露露脸了哦,脸没有露。
“施施然”是通假字词,不过错误的写法已经普及,反倒是正确的“迤迤然”鲜为人知。
作者君这里遵循大众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