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放**上的竹筐,朝着湖的方向走去。
四周都是稻田,周围大树环绕,路很难走。
走到湖时,张成的脚面已经磨出了血,他没有在意,只是来到了湖边。
“好清的水!”张成看着湖里游来游去的鱼,感慨地说着。
难怪这个年代的人都在湖里洗澡,真的是太干净了!
湖底的鱼成群结队的游着,时不时有几只虾。
“这是个好东西!”
张成眼前一亮,要是能抓回去,那可是一大美味。
说着,张成看了一眼周围,目光锁定一棵树,上前扯下一根树枝。
他把树枝的一头磨得尖锐,下一秒瞄准河里的鱼勐地一叉。
一条手臂大的鱼被抓到了,紧接着张成又对着四周一阵勐抓,没多久就一地的鱼了。
张成脱**上的衣服,将鱼运到筐子里。
他回忆着鱼香味,嘴里的口水就不停地泛滥。
赤脚回到家,正推开门,一阵哭声传来。
果果坐在地上,书包甩在旁边,一大片地方都湿了。
“是大强哥做的,为什么要怪在我的头上?”果果大哭着,瘦弱的手臂上一道道摩擦的伤痕。
石红正给果果吹气,“果果不哭,妈妈呼呼就不痛了。”
见女儿手上,张成立马放下手中东西上前,“怎么回事?”
果果见到张成,一把上前抱住他,“爸爸,大强哥欺负我,他把我推到沟里,我的书都湿了。”
“敢欺负我女儿!”
张成瞬间怒火冲上心头,不顾形象拿起地上的锤子,扭头就要走。
“等下!”石红叫住他,手里握着毛巾,为难地拉着张成走到一边,“这件事算了,你不要追究了。”
“你说什么?”张成满脸震惊。
石红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大强父亲咱们惹不起,果果也没大事,就不要追究了。”
这话张成不爱听了。
他双手抓住石红的肩膀,态度坚定地说:“大家都是农民,拼凭什么咱们就要被欺负,我不让。”
“好了!”石红忽然大叫一声,她一脸哀求地抬头看着张成,“就当我求你了,大强他爸是果果学校的领导,就算是为了果果,忍忍吧。”
提到关系,张成伸手揉着额头。
石红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锤子,刚好看到张成鲜血淋漓的脚,一惊,“你干啥了?咋这么多伤?”
“我去后山了。”
张成心疼果果,转头蹲在果果的面前,伸手摸着她的头,说:“果果现在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轻易地掉眼泪咯。”
“爸,爸爸,果果疼!”果果瘦弱的身体一遍遍地抽着。
“没事,爸爸这就给果果上药。”张成抱着果果坐在床边上,轻轻地擦着她的手臂。
石红自知心中愧疚,扭头进厨房打算给果果做点好吃的。
“呀!哪来这么多的鱼?”
没多久,外头传来石红的声音。
张成将果果放在床上后,出去将竹筐搬进了厨房,对石红说:“鱼最有营养了,赶紧给果果补补身子。”
“你在哪弄了这么多鱼?”石红不敢相信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