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一所老破小的学校。
位置稍稍偏僻,但是周围有许多高楼大厦,许多市民频繁来往,作为港城的一部分,这里的土地同样寸土寸金。
李宣一行三人驱车来到学校外。
此时,一个中年人在早已在这等候多时,见到他们下车,赶紧迎了过来。
谷德昭不敢怠慢,立刻迎上。
“岑台长,幸会幸会!”
恭敬的态度就像是见到了亲爹,充斥讨好之类的丰富情感,一看就是溜须拍马的好手。
李宣见到这人,就知道谷德昭为什么如此殷勤。
港城电视台的副台长岑文!
作为实权副台长,岑文经常出现在电视中,尤其是媒体界一些比较重要的会议,在电视台是当之无愧的二号人物。
对于岑文来说,零传媒这样的媒体企业实在太多,像谷德昭这类人,他见了不知多少,要不是有求于对方,自己可不会像现在一样,如此笑脸相迎。
此时,李宣表情如常,心中跟明镜似的。
这个谷扒皮,之前还说什么接待客户,有一個朋友需要忙帮之类,全是套路。
“我来给岑台长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报社的李宣。”
若是有可能是,谷德昭恨不得和对手握上一千年的手,好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无奈今天主角不是自己。
岑文木目光转向李宣,表情气再次热情几分,主动伸手道:“李大记的名字如雷贯耳,为了鄙人的事,今天真是麻烦了。”
“岑台长客气,作为一个新闻媒体人,对于挖掘时事新闻,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李宣场面话讲的非常漂亮。
不过,话里话外透露一股客套,只是说了作为一个新闻记者的职业操守。
岑文闻弦而知雅意,立马说道:“只要能找到犬子蛛丝马迹,这一份情,岑某一定牢记在心。”
谷德昭在一旁,看的极为眼热,至于拎包的何启南,存在感太低……
见对方有些误会,李宣没多做攀谈,直接切入主题,问道:“岑台长,可以聊一聊具体状况吗?”
“我们边走边谈。”
岑文点头,在前引路,绕着学校四周走。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岑文的儿子岑珈其,他是一个大学生,因为给要好的女同学过生日,约了几个小学同学,一行八人一起来到曾经就读,快要拆掉的小学庆祝。
当天没回,家里人没在意,这么大个男生,总有自己的私生活。
但是,一连几天联系不上,岑文他们就有些着急。
不管是通过岑文自己的私人关系,还是报警求助,最终的线索全部锁定在这个小学,这是他们待的最后一个地方。
更离奇的是,当天这边出了一个死亡事件,一名叫做陈伯的看管人因心肌梗塞猝死。
两者之间有没有关系,警方也曾怀疑,经过一番调查以及法医的鉴定,确认这位陈伯确实死于意外,但是,怪就怪在,他的房间内全部贴满符箓,像是为了抵御什么东西。
岑珈其等人失踪的案子因为多位家属报警,警方也有一定压力,可查了几天之后无疾而终,不是无从查起,而是事情太过诡异。
警方在其中一名叫做肥强的男生家里了解到,肥强曾经回来过,一连七天没有出门,房间里弄得乱七八糟,当时家里人因为忙于工作,没来得及管上他,后来他就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