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钱报名,领到了自己的参赛证明和号牌,后天上午七点半开赛。
白芒又转悠了一会儿,一点钟到医院取片然后去找黄医师。
上一次黄医师看完片子就疑惑了半天,这一次干脆就瞪大了眼睛。
老爷子肺上的肿瘤竟然消失了!
“奇迹呀!我从医也是三十来年,这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你们在家给他吃什么药了吗?”
“我侄儿不知道在哪里弄了几副草药,前后一共给我父亲喝了三次,一天喝一次。”
白芒恨的牙根都痒痒了,正想用一坨什么东西拍老叔的嘴上,这嘴是真欠呀!
你装哑巴他不好吗?
黄医师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什么草药这么厉害?”
“这个我们不知道,我老侄儿自己知道。”
黄医师的眼光就落在了白芒的身上。
“小伙!你要是把这个药方献给国家,这对肺癌患者来说可是天大的福音。”
切!肺癌算什么,如果黄医师知道这副药什么癌症都能治,估计他当场能震惊成神经病。
“黄大夫!我哪里有什么药方,就是前几天在河边钓鱼的时候遇到一老头,我和他一边钓鱼一边闲扯,三讲两讲就讲到我爷爷的病上了,那老头说他有个偏方,说不定就能治好,过了一天,那老头儿就给了我几根草药,让我煮好了给爷爷喝下去就行。”
“知道是什么草药吗?”
“我哪里认识他们是什么草药?起先我还不太敢给我爷爷喝,不过后来一想,我爷爷那个岁数得了这种病,反正也好不了了,不如冒险试试,赶趟儿就好了呢,就这样,我就把老头儿给的草药分三次煮成了汤给我爷爷喝了,就是现在的结果。”
黄大夫有些遗憾:“以后你若是再能见到那个老头儿,一定要问问草药的方子。”
“好!我一定记在心上。”
白芒爷孙三代心情舒畅的走出了医院,打车回到了家。
“老叔!你能不能把野猪沟承包下来?”
“我承包它干什么?”
“我要在野猪沟种植一些东西,你就是挂名把它承包下来,钱什么的我负责。”
“啊!你负责?你哪来的钱?”
“现在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你先和村里协商一下,争取先把地包下来,后给钱。”
白苍生想了想:“我说老侄儿,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起码得让我心里有点底儿吧。”
“我要种植一些瓜果,养一些鸡鸭鹅狗,办农家乐。过两年挖一个鱼塘,进行收费垂钓。”
“这计划可不错,但是野猪沟毕竟太偏僻了,会有人跑到那你去吗?”
“现在闲人多,有钱的闲人更多,只要你把环境弄好了,你就是再偏僻的地方,他们也能去到。”
“好!虽然你的计划有点儿不贴近实际,但毕竟不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去帮你把野猪沟承包下来,但是别的东西我就不管了。”
白苍生下午就去村子问询野猪沟的事情。
而白芒则在爷爷的小果园里一阵忙活,弄了一些果树的枝丫装进了储物行囊。
三点多钟,他骑着三轮车来到了镇小集市。
姚月面前空空如也,一副傻老婆等野汉子的模样,身后堆了七八个空筐。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像苍蝇一样在姚月身边,眉飞色舞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姚月也不回答,低头摆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