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和白芒并不算太熟悉,因此带路来野猪沟他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梁友在前面带路,身后跟着十几个从唐城来的混子。
走着走着,梁友就感觉有人在他后脖颈吹气,虽然不是凉气,但却让他的后脖颈痒酥酥的。
他伸手往后脖颈上摸了摸。
“别离我太近了,哈气都哈到我脖子上的,怪痒的。”
“谁离你近了,我离你有一米来远。”
梁友回头一看,果然看见离他最近的人也在一步之外。
这...
他后脖颈上的哈气绝对不是这么远的距离能碰触到的,那简直就是几乎贴着他后脖颈哈的,而且还不是吹气。
这是什么情况?
梁友正纳闷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后脖颈又有一口气喷了上来。
他此时还扭头往后看,而他前面确定是没有人。
这一口气让他的心一激灵,难道...
就在这时,后面也有人说话了。
“谁往我脖子上吹气!”
“我也被吹了!是不是你干的?”
“我?我还想问谁往我后脖颈吹风呢!”
正议论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
“麻痹的,谁打了我一耳刮!”
“哎呀!我也被打了。”
有两个人在诉说被打的时候。
这就是那两个拿苍蝇拍的影子出手了。
这两个影子拿这苍蝇拍,打了这个打那个,一时间哎呦之声不断响起。
待两个拿苍蝇拍的影子打完了,其它的影子也出手了。
于是,这不被打脸的声音刚落,那边噗通一声,就有人摔倒了。
“麻痹的谁绊了我一跤!我感觉出了,肯定是有人绊了我,还有人在后面推我!”
“哎呀握草!有人往我头上浇水!这水味儿不对,不会是尿吧?”
“谁解我裤腰带?”
“我裤子被灌进了沙子。”
这群人极短时间就乱套了,出现了各种怪事儿,没有一个人没有遇到的。
领头的是唐城炮台区大混子唐笑手下的小混混头曲宏林。
他也没能幸免,他是脖子里被灌进了一把土。
他可以确定不是他手下的人干的。
曲宏林意识到事情有些古怪了。
“大哥!这里有些邪性啊,咱们还是撤吧。”一个小弟说道。
曲宏林点头:“我也发现了,还是撤吧!”
这些混子开始撤退,撤退的时候那叫一个快速,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跑。
就是撤退白芒也没打算让他们平平安安的离开,在这些家伙下了山上了车的时候,一顿土坷垃加石子,把车玻璃敲碎了好几块。
这几辆车明天修车都的花两个好钱。
这些家伙晚上再也不会来了,哪怕给他们一大把钱,他们也不敢再到野猪沟来了。
至于他们回去怎么说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大不了说野猪沟邪性,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