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
泡完汤池的肖廉五人,身上只随意套了白色中衣,闲适地走回来,便见那丫鬟前来发难。
“啊啊啊!哪来的登徒子?!”
丫鬟尖叫着,用帕子捂住了眼。
恰在此时,门突然被容岑从里面打开,那丫鬟踉跄着向里扑去,眼看就要跌倒。
容岑下意识伸手扶,丫鬟却避着不愿与她接触。
“登徒子!滚啊!休想占我便宜!”
“……”
容岑不想管了,但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摔在自己脚下,唯恐对方诬赖她强掳侯府婢女至房中欲行不轨。
承德侯府不要脸面,她还要呢。
遂又眼疾手快将门关了回去,把那丫鬟挡在门外。
不说丫鬟,肖廉等人都没想到她会如此来一手。
只见丫鬟险些被扇了个脸红肿,越发愤懑,“汤州刁民竟如此无礼!”
“你才刁民嘞,侯府贱婢,肆意辱骂还带籍贯,晦气得很!再说你各位爷爷们也不是汤州人。”
老三撸起袖子想动武,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一张臭嘴叭叭叭,大哥家的老母鸡都不如你会咯咯哒,真想拧了你那小细脖子做卤味下酒。”
他眼中冒出的凶恶之意不是假的,丫鬟看着犯怵,后背惊汗,但还硬撑着放狠话,只是略略口吃:“你你们这群冒牌货,就就就等着瞧吧!”
狠话放完,就拿帕子捂紧脸,小碎步跑了。
老三遗憾上了:“这就吓跑了?娘们似的哭哭啼啼,可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