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买到防盗章证明你的订阅不够哦可是打他的人是贺家的决策人贺子弈。
贺子煜的脚退了两步才稳住身体被扇过的脸通红足以见到贺子弈的力道之大。
“大哥昨晚我和姝姝被下药了。”
贺子弈的动作一顿,虽然贺子煜在他心中很蠢,可是也不能蠢到和白姝光明正大的在贺家睡在一起。
这事确实透露着诡异。
他强压下怒气冷着脸说:“先送白二小姐回去,我会让人调查这件事。”
白珂的卧室内器灵正幻化成水镜外面发生的情况被白珂看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那打在贺子弈脸上巴掌,看起来可真吓人。
白珂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吃过药之后身体不再酸痛可是她也不愿起床。
器灵胆突突的说:“大人您好像不着急完成任务?”其实器灵想说的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白珂除了攻略贺子弈之外根本什么都不做,白家还有那么渣渣等着白珂打脸虐渣对贺子煜也一点都不上心。
白珂抬眼看它,“我这不是在完成任务嘛,宿主的愿望并没有让我帮她打脸。”她自然没那么好心。
“可是”器灵小声说“最后一个心愿找到宿主的亲生妹妹您不把白家那摊子破事捅出来怎么去找宿主的亲生妹妹?”
白珂理直气壮的说:“宿主又没有说要帮妹妹认亲我到时候找到她不就可以了。”
器灵:“”
“大人”器灵觉得它好心累,“宿主对任务完成的满意度达到90分以上您才算是完成任务。”
白珂挑眉,看的器灵心惊胆战。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说:“好吧,看在这是我做的第一个任务的份上,我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吧。”一脸无奈的样子。
器灵只能在心中打定主意,到下一个世界,它一定要把每一个愿望都替宿主扩展开来,省着它的这位妖神大人只按照字面意思去做任务。
白珂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出去,刚好听见贺子煜说她的坏话。
“这里可真热闹,我亲爱的未婚夫,难道被大哥捉奸在床了?”白珂的话中满是嘲讽,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看到她眼底深处的难过。
贺子弈捕捉到白珂眼底的难道,紧皱眉头,他特意叮嘱这件事不要让白珂知道,没想到白珂还是知道了。
谁成想贺子煜看到从一旁闻风赶来的白珂,顿时暴怒的说:“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是她给我和姝姝下了药。”
谁成想贺子煜的话音落下后等待他的不是贺子弈对白珂的质问,而是另外一巴掌。
贺子弈扇完贺子煜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看着怒视他的贺子煜,他面不改色地说:“贺子煜,你给我有点男人的风度,有点贺家人的样子!没有证据最好不要乱说话,我对你可真是失望。”
然而白珂却在心中对着凌霄玉吐槽,“这个贺子弈也真是有意思,早上刚从我的床上爬起来,现在就能面不改色的教育他的弟弟,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器灵:“”
“我就喜欢不要脸的,刚才听到贺子煜侮辱我立刻扇耳光的样子好可爱。”
器灵:“”
“你对我失望?你什么时候对我没有失望过?”贺子弈的两巴掌打蒙了贺子煜,他愤怒的把心中的不甘和恨意全都说了出来,“你让我娶白珂,我就必须娶白珂,你在乎过我的心情吗?我做错了任何事,得到的不是你的安慰,每次都是你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仿佛我在你眼中并不是你的弟弟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家里的人都看你的脸色,谁把我这个二少爷真的放在心上!”
贺子弈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唇。
管家站在一旁心痛的看着贺子煜,他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想。
贺夫人早逝,贺先生现在还在医院住院,已经住了十多年,贺子弈从十几岁便开始处理公务,那时候贺子煜不过才十岁,他算是贺子弈照顾长大的。
谁成想养出一个白眼狼来。
贺子弈却没有管家想象中的那么伤心,因为他确实不在乎贺子煜的想法,要不是父亲让他照顾贺子煜,他根本不会管他一分一毫。
他声音冰冷的说:“你不是想娶白二小姐吗?那你就和她结婚吧,想必你和白二小姐一定开心极了。”
“我会通知白家解除你和白珂的婚约,从现在开始你的未婚妻就是白二小姐。”
和白珂解除婚约一直是贺子煜最想要做的事情,可是当这句话从贺子弈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贺子煜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其实他现在并没那么想娶白姝。
贺子弈的一番话让愤怒中的贺子煜醒了几分,他说:“大哥,现在真相未查明,婚事我们稍后再说。”
“呵呵。”贺子弈缓缓笑了出来,因为他察觉到贺子煜对白珂的那点不舍,可是白珂是他的。
只是他还未开口之前白珂便说话了,“贺二少爷,刚才还骂我恶毒,怎么,现在又不想和我解除婚约了?那躺在你床上的白姝妹妹该多伤心呀。”
“你刚才还在和大哥据理力争说你连婚姻自由的权利都没有,现在大哥要帮你解除婚约你又不着急了?”
白珂的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美的不可方物,和那个脸肿着眼睛也肿着白姝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贺子煜心中后悔的声音更大,可是自尊让他继续说:“我只是想先查明真相,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够了,你可以回去安慰你的未婚妻了。”贺子弈开口打断这场对话,并且直接做了决定,任何人都无法更改。
说完他便带着白珂转身离开。
贺子煜推开他卧室的门,白姝穿着他的大衬衫迎了上来,急切的问:“贺总说什么了?”
不怪白姝什么都没有听到,实在是贺家别墅的隔音效果太好。
贺子煜看着白姝的表情有些茫然,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明明得到了他想要的却并不开心。
他抿了抿唇,没有正面回复,“姝姝,大哥说要调查昨晚的事,我先让人送你回家。”
白姝心中着急,药是她带进来的,就怕查到她的身上。
可是她想了想,她也是受害人,而且她的动作不见得会被查出来,于是她勉强安慰自己。
但是昨晚她明明看到白珂把那杯酒喝进嘴里,为什么中招的变成了她?
白姝想不明白,还是说本来那瓶酒里就已经被下了药,白珂也想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可是无论如何白珂都吃了药,这是她亲眼所见,这种药除了男人和去医院根本无法缓解。
要是白珂昨晚也找了男人白姝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很好,这一次还是她赢了,贺家是不会要一个和别人睡了的未婚妻。
“子煜我们会在一起的吧?”白姝觉得白珂虽然比以前聪明了,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后胜利的还是她。
贺子煜像是睡服自己一般喃喃道:“会的会的。”
另一边,贺子弈一直在小心的观察白珂的表情,他不知道是哪个人敢如此大胆告诉白珂。
“怎么?你在想是谁告诉我的?”白珂像是看穿了贺子弈的想法一般,“可以呀大哥,这种事你都不打算告诉我,是怕我把你贺家的丑事说出去吗?”
“珂珂,我不是。”贺子弈对于这种哑口无言的状态很无措。
尤其是以前都会甜甜对他笑的白珂想到这个从今天早上一直用话刺他的心的白珂,贺子弈很难过。
“行了,别假惺惺的了,”白珂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你们兄弟俩可真行。”
白珂是在嘲讽昨晚的事。
“珂珂,你身体还难受吗?”贺子弈小心翼翼的问。
“我的身体如何不需要你知道,你现在就快点把事情的真想查明还我一个清白就可以。”
看着一脸茫然无措的贺子弈,白珂都有些舍不得虐他了。
回到卧室,器灵忍不住询问:“大人,您要虐的是贺子煜,怎么虐起来贺子弈了呢?”
“我虐他当然是为了让他更爱我了。”白珂可以肯定,要是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和贺子弈甜甜蜜蜜,贺子弈对她的好感度永远也达不到一百分。
“男人啊都是贱皮子,你越虐他,他越爱你。”
换好礼服后白珂就一直在这里待着,直到有人通知她医生到了。
白珂点点头,然后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现在封印了一身神力和凡人无疑,可是她身边有一个神器。
器灵努力微笑,它堂堂一个神器,到了妖神白珂手中,竟然让它变成一根绣花针去扎人。
器灵:委屈。
“要是白姝的手上被查出针扎过的痕迹。”白珂只说了半句话,可是话中威胁的意味十足。
器灵瑟瑟发抖的说:“大人,我是神器,哪怕能被被封印大半,也绝对不可能查不出来的。”它是神器!神器!
“行吧。”白珂不在乎的说,想起那个一贯会装模作样陷害人的妹妹,这次她倒是要看看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妹妹会怎样说。
白珂下楼之后,所有人都聚到了医生那里,贺子弈心可真狠,他竟然让白姝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医生的检查。
家庭医生在来之前就听到了贺子弈助理的描述,自然带了可以检查的仪器过来。
他对着妹妹的手仔细检查之后说:“贺总,检查结果表明白二小姐的手上并没有任何针扎过的痕迹。”
“这不可能!”白姝一向淡然的表情出现了裂痕。
白姝看向贺子煜,她觉得肯定是医生看贺子弈的心情行事,她那么明显的针扎感觉,不可能检查不出来的。
贺子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白二小姐的意思是?”
“我的手真的有很明显的针扎的感觉。”白姝没法在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她知道如果就此认定结果,她之前努力营造起来的形象就彻底没有了。
她无法忍受成为一个“笑话”!
“白二小姐是认为我贺家的家庭医生能力不行?”贺子弈不介意把这件事情闹大,“既然如此,那么就麻烦白夫人叫白家的家庭医生过来,我想大家肯定不介意多等一会儿。”
安荣有些犹豫,她不能接受她向来引以为傲的小女儿同大女儿一样成为“笑话”,可是她觉得以贺子弈的为人做不出让医生作虚假诊断的事。
“妈!”白姝紧张的看着安荣。
安荣看着白姝眼神中不作假的焦急,以她对小女儿的了解,她终于狠心叫了白家的家庭医生过来。
看到这一结果的太太们都不由得撇了撇嘴,要是安荣的大嫂在怕是不会让她做出如此决定。
两个人都是她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她这个当妈的却偏心到外人都看不下去的地步,而且她这一举动等于当众打脸贺家。
白姝稍微镇定心神,她看向贺子煜,眼神中带着无法隐藏的委屈,可是她看见了什么,贺子煜竟然躲避她的视线!
在这期间贺子煜一直没有出声,哪怕他不想相信医生的检查结果,也不得不承认凭借他对他大哥的了解,贺子弈是不会做那种作假的行为。
可是他同样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这等于他骂错了人,相信错了人。
本以为是白珂当众报复白姝,结果却表明白珂什么都没有做,是白姝故意陷害。
这个结果和他的认知产生太大的冲突,他不能接受在他心中单纯的如同一朵小白莲一样的白姝人设崩塌。
半个小时后白家的家庭医生到场,他给出的检查结果也是并没有任何被针扎过的痕迹。
这下子宴会现场炸了,白姝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她只觉得所有窃窃私语的声音都是在嘲笑她,尤其是贺子煜颇受打击的样子,她再也维持不住大家闺秀的样子,转身跑了出去。
安荣还没想好该如何救场就见到白姝把她扔在这里一个人跑掉了,整个人快要气到炸裂,但是她不能发作。
哪怕她对白珂再不喜,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只能替白姝道歉,她假惺惺的看着白珂说:“可能是最近白姝钢琴弹得多手指痛,一不小心造成了误会,珂珂,你是姐姐,亲姐妹之间哪有仇恨,就不要介意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安荣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都在期待贺子弈的反应。
果然贺子弈很给力的回答道:“那么请问如果真的是珂珂扎了白二小姐,白太太您会如此对白二小姐说吗?”
当然不会!安荣在心中说,可是这话她不可能说出口。
“当然会,”安荣努力露出微笑,“就像当年珂珂陷害妹妹的事,姝姝也没有和她计较过。”
“白太太,”贺子弈的口气加重,声音也越发冷淡,“当年的事真想究竟如何,您也许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珂珂的为人。”
众人听到这话,都互相交换了眼神,难道当年白珂说的是真的,真的是白姝陷害她?
闹剧结束,白珂觉得再看见安荣这张让人反胃的脸,怕是会影响她晚饭的胃口,于是手轻轻碰了一下贺子弈的手臂,软声说:“大哥,生日宴散了吧,我更想要的是你单独陪我过生日。”
贺子弈的心软成一片,自然不会反驳白珂的话。
“珂珂,你先回去换礼服,一会儿我陪你吃蛋糕。”
白珂回到化妆间脱掉身上昂贵的礼服,换上日常的连衣裙后不久贺子弈便出现。
他们坐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