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夫人从小娇生惯养,结婚后又常年闷在家,哪有谷胜飞的心眼多。
谷胜飞欲言又止,厂长夫人也就要打破沙缸。
谷胜飞见时机差不多,就说:“姐姐,我还是跟您打听正事吧,那个李副厂长家在哪住,我是来找李副厂长夫人报信的。”
听闻找自家男人,肥姐姐倒也把成年人的虚伪表现出来了,她不动声色地随手往前一指,然后问道:“那你告诉大姐,你找李厂长什么事?”
谷胜飞也就不再浪费时间了,他假意环视四周,然后探头假装下定决心似的对肥姐姐说:“刚才咱不是说道傻柱和寡妇的事嘛,今儿一早,傻柱在工厂偶遇寡妇,情到浓时,俩人就牵了下手......”
“这有李副厂长什么事?”肥姐姐嘴上平淡,心里已经开始着急。
“太有关系了,当时李副厂长正好经过,心想怎么能这么有伤风化,于是,就上前见义勇为,给了傻柱一下。
那个傻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傻,反手就把见义勇为的李厂长给打倒在地了。”
“什么?”肥姐姐花容失色,惊掉了手里的喷壶。
“对啊,要说咱们这李副厂长真是一身正气......喂......姐姐......这么高的栅栏......你是怎么跨出来的......”眼见肥姐姐跳出栅栏,这次轮到谷胜飞花容失色了。
肥姐姐拉着谷胜飞就要往厂里奔去。
谷胜飞极力挣脱,嘴上说着:“姐姐,我还没通知到人呢,我得去找李厂长家!”
“我就是李光明老婆!快带我去!”费姐姐喊道!
“哦?”谷胜飞偷笑。
到了轧钢厂,厂长夫人轻松地打听到,李副厂长在医务室。
“果然。”谷胜飞心中多出了几分胜算。
李副厂长刚安排完保卫科长,要求看管殴打厂领导的何雨柱,听候发落。
猛不丁看见自己的老婆撞门而入,吓得一激灵。可不能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是因为调戏秦怀如而被打。
不顾夫人关切地询问伤情,只能硬着红肿的头皮,恶人先告状:“我绝饶不了这个无故殴打厂领导的何雨柱!”
“怎么能是无故的呢?”厂长夫人问道。
“这个......”夫人突然的温柔在老李看来成了发飙前的阴冷和责难,老李迅速启动自己受伤的大脑,希望找到突破口。
“什么这个那个的了,你呀,你们厂派去的这小伙都跟我说啦。”厂长夫人说着转向谷胜飞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哦,李厂长,大姐,我叫谷胜飞。”
“对了,小谷都跟我说了,你见义勇为,是好样的。不过啊,你不该没了解情况就出手,人家傻柱和那个秦寡妇,可怜着呢!”厂长夫人的神色又多了几分凄婉。
李厂长这时候大脑已经转不动了,“我见义勇为?那我为什么挨打?这都哪跟哪啊?”但听起来自己的夫人对实情是不知道的。
不仅不知道实情,还明显往好处想了。
那一定就是跟眼前这个没见过的谷什么飞有关系了。
于是李副厂长狡猾地正了正身,严肃地对夫人说:“老陈,你出去下,去我办公室等会我,我跟小谷交代两句,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厂里正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