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怎么地了?”傻柱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被谷胜飞一把按了下去。谷胜飞知道阎解旷会有今天,但不打算让院里的人知道,于是领着刘光当就出了门。
二人来到院中,棒梗正悄悄地关门出来。刘光当先在中院叫的棒梗,再去后院找谷胜飞,谷胜飞不在,又一路找回中院傻柱家。
棒梗小跑到二人跟前,轻轻拍了下刘光当,骂道:“王八蛋,有事不早叫我!”
刘光当“嘶”地一声,谷胜飞才看见他一直吊着胳膊,看来已经战罢一轮了。于是抄起手边的木棍就往外冲。
另外两人也找到趁手的工具跟了出来。
一出大院门,就看见胡同口那棵老槐树下,密密麻麻地站了一大群人。当头顶上,原本挂在老槐树下有一盏路灯,已经灭了。
谷胜飞猜测,一定是这群人砸掉的。这样外人远远的看不到这群人在干什么。
一群惯犯。
借着远处路灯微弱的光,谷胜飞看到人群中,一个瘦弱的人影,脑袋左右摆动,随之传来的是清脆的耳光声。
不用说,挨打的是阎解旷。看脑袋摆动的幅度,估计已经让打麻木了。
谷胜飞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哪来的孙子,敢在爷爷这造次!”铆足了劲,隔着半条胡同就把手里的棍子扔了过去,那边惨叫一声就蹲下了一个。
人群明显往后退了退。
谷胜飞见此,明白别看对方少说有二三十人,但这帮人起哄的多,有深仇大恨的少,真打起来,敢玩命的少,这时候要想得胜,只能在气势上拿出狠劲来。
于是心里有了底,便接着大喝一声:“就这?”
脚步不停反急,怒吼道:“敢打我们院孩子,小爷非弄死一个!”像一头杀红眼的雄狮朝着一群鬣狗冲了出去。
谷胜飞明显地看见人群开始潮水一般往胡同外涌去,接着胡同外就纷纷响起踢自行车车架的声音。
扇阎解旷耳光的人人高马大,松开阎解旷,往身后一撤,靠墙站定,另有四五个死忠在外围护着大个。
阎解旷就顺着大槐树的树干溜到了下去,瘫坐在地。看得谷胜飞又气又心疼。
更外围还站着十几个犹豫不前的人,在他们看来,来人虽猛,但毕竟只是一个人,加上后面那俩,这大院估计也就只能出这三个劳动力,毕竟本方还有有一二十人。
人数悬殊就等于实力悬殊!
谷胜飞已到近前,一脚踢开蹲在地上捂着头脸的那位,捡起木棍,横握两端,当着众人的面,运力。
“咔嚓”一声,木棍被谷胜飞拦腰掰断,断茬参差不齐,握在手里像两把造型独特的尖刺短刃。
谷胜飞将两把“短刃”对着那群人,刚才那十几个人立马不犹豫了,调头就跑。
谷胜飞转头阴狠地盯着靠墙站的那位满脸青春痘的猥琐年轻人。
青春痘就有点心虚了,但嘴上还不示弱:“孙贼,你是干啥的,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谷胜飞说:“小爷姓谷名胜飞,就住这个大院,你打我们院孩子,这是就跟我有关系!”
“你们院孩子?你们院孩子可真行,抢买卖都抢我们公主坟去了,坏了行情不说,还坑了我手下人三百块钱,古往今来,江湖上就不容这种人!”
谷胜飞愤愤地说:“小贼,你丫才多大,就江湖江湖的,小心江湖把你搅成浆糊。”周围有人嘿嘿一笑,被青春痘狠狠瞪了一眼,立即消了声。
棒梗和刘光当扶着阎解旷,谷胜飞见阎解旷恢复了点意识,就问道:“有没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