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胜飞在汪立川的抽屉里放了二百块钱,这是用他的鱼塘养鱼的钱,想了想又往里加了二十块钱,当做是买羊的钱,估摸着只多不少,他打算自己动手,“偷羊”去!
刚一出门,差点跟一个女孩撞在一起,阿芙洛。
“好你个阿芙洛,你把我们汪立川藏哪去了,我来好几次都看不到他!”谷胜飞打趣道。
“什么你们汪立川,是我的汪立川好不好”,想了想,可能是觉得这么说太过于露骨了,又改口说道:“这是我们村的汪立川好不好!”
“呦呦呦,这就你的你们的了?汪立川估计注定给你们当牛做马,小命不保喽!”
“那可不......”阿芙洛一脸骄傲,马上又改口说道,“不对不对,我们对他好着呢。我这不就是回来给他拿吃的吗!”
谷胜飞先觉得她是个笨女人,想想又觉得奇怪,如果汪立川给你们干活,为什么你们不从自己家拿吃的给他呢?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自己家的草?
这恐怕就不是笨了吧。
不过,人家小情侣之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就别管了。
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对阿芙洛说,“汪立川这羊,我绑走一只,回头给他钱。”
谷胜飞没有告诉阿芙洛抽屉里放钱了,找来绳子,绕到屋后,捆了一只还在犯困的羊,绑在自行车后座上,骑上车就走了。
回到大院里,拎着盆洗脸的,端着碗吃饭的,拿着棍打孩子的,也是一派人间烟火气。
看见谷胜飞的羊,大伙都好奇,不知道这是干嘛。
谷胜飞也不藏着掖着,“跟大伙说一声,今晚的主菜除了鱼,还有羊,都请好吧,我把羊交给傻柱,上午就让他杀了,老少爷们上午没事的,都去傻柱家搭把手。”
前院中院又是一阵小轰动,大多数人都想不起来上次吃羊肉是何年何月了。更多的人惊讶:“这是何年何月,咱们院里实现供铲注意了?”
“听说是谷家大小子,还有二大爷家的刘光当三大爷家的阎解旷和秦寡妇家的棒梗,四个小子一起凑钱请大伙吃饭,牛啊,看来四个人是发达了!”
“蔫头巴脑的四个人,怎么一下子就起来了?”
“估计现在的三个大爷退下后,就变成这四个大爷了!”
“也别瞎说,人家年轻人还知道一个大院住着就是一家人,花钱请咱们吃饭,咱们能出力出力,热闹热闹!”
“对对,我家有点咸菜,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味道绝对错不了,晚上我给大伙抓上两碗尝尝......”
“我家有大酱......”
“我家有几斤花生米,拿出来让傻柱炒一炒......”
......
人们议论纷纷,气氛越来越热闹,是谷胜飞想要的效果。不过谷胜飞也不理会,把车停在傻柱门口,从车上解下羊,踢开门,直接把还五花大绑的羊扔在了傻柱的当屋。
扑通一声,羊“咩”的一声惨叫,吓得傻柱也扑通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只见鲜活的羊,热乎乎的羊粪蛋子,颗颗粒粒地就出现在了自己当屋子的地上。
“祖宗呦,您怎么就给扔我屋里了?”
傻柱跌跌撞撞地下地,拽着羊蹄子往屋外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