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无论什么秘密或者好处，唯有强大一方能够攫取，才能稳稳拿捏在手。

但现在的自己不过在生死线上苦苦求存，知道再多又有何用，反而容易招来灾祸，不如不见不闻，抹除一切痕迹。

不过，笔记主人消散前的那句话还是成功勾起了他的好奇。

圣灵？

称呼，境界，还是种族？

周通眼神滑过双婴匕上那婴儿大小的两个吊死鬼，脑子里闪过几个念头，但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

“我死了……”

“生前的我默默无闻，死后的我凶到批爆。”

“也就是说，所谓异类就是亡魂，或者干脆就是鬼？”

“那么鬼又是怎么样一种存在？”

“变成鬼就算筑基成功？”

“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关窍。”

实际上不提异类筑基，单单变成鬼恐怕都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要不然古往今来，整个世界早被鬼占据了。

而且平日里都在说世界上有鬼，偏偏见过的一个都没有。

“世界上原本没有鬼，修炼诡术的多了，就有了鬼。”

想想昨夜之事，周通低声感慨道：“那么照此推测，所谓的鬼就是如百目法幻化出的那些人影，并不存在现实中。”

“好像也不对，幻象自然是假，那么蛊虫孕育出的异眼呢？”

周通并没有得到百目法的修炼功法，所以觉得自己的猜想有矛盾的地方，不过很快他就就自嘲的笑笑：“灯下黑，灯下黑了，什么百目法，某种意义上来说，纸人不就是现成的鬼吗？”

死后成鬼……

扎纸术施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