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腐朝着北斗星司举杯。
“北斗君,干杯。”
“啊这……可是我还在工作啊。”
北斗星司颇为为难,塔克队有明文规定,工作期间不得饮酒。
“既然是工作,那有为何待在这里?我在路上的时候都看见塔克队的战机飞走了,你不跟着回去吗?”
叶腐放下酒杯,微笑着打趣道。
“啊!是的,实在抱歉,我还要驾驶战机回塔克队基地,辜负您的好意,也感谢叶腐君的提醒,我都快忘了。”
北斗星司陡然惊醒,对啊,山中那个寄吧是叫自己开南夕子降落在这里的爱罗号回去的,既然已经还了帽子,还留在这里喝酒干嘛?
北斗星司一边向着中森老伯鞠躬道歉,一边戴好头盔往门口小跑而去,穿上作战靴时回头也向叶腐表达了谢意。
叶腐微笑着轻轻点头。
“什么啊,我的酒都倒上了,都不喝一口就这么走了,这简直是一种侮辱!”
中森老伯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榻榻米上,因颠簸而洒出来的酒液碰上地炉的柴火,一下子烧得更旺了。
中森老伯的笑脸一跨,不高兴写在了脸上。
“抱歉,我还有工作要做。”
北斗星司也听到了中森老伯的抱怨,穿戴整齐后再度朝着中森老伯鞠了一躬,随后小跑离开。
“老伯,北斗君也是因为工作嘛,你看这样如何,他的这杯酒我就帮他喝了,怎样?”
叶腐笑着打圆场,伸手将榻榻米上的那杯浊酒一口喝掉。
“喔哈哈,也好,唉,年轻人为了工作而奔波也不是什么坏事。”
中森老伯见叶腐如此豪爽,也就作罢了,脸上重新绽开了笑脸。
离开中森家的北斗星司忙着向停放爱罗号的原野赶去,却发现一对中年夫妇背着行囊慌张地离开了村子。
“你好,我是塔克队的北斗,请问你们为什么要搬离这个村子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北斗星司心里起疑,叫住了那对中年夫妇。
“太好了,是塔克队!是这样的,中森家的孙子在几天前回来了,从那以后村子就变成了地狱,原本村子里就没剩几户人家了,但在那中森家的孙子回来后却接二连三的消失,半夜还能听见很渗人的惨叫声,就像被杀了一样!”
“是啊是啊,太可怕了!我们要离开这个村子,去城里找已经成家的儿子。”
这对中年夫妇还是认识塔克队的,看见北斗星司的那一刻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开始抓着北斗星司的胳膊开始倾诉。
“中森家的孙子?”
北斗星司皱起了眉头,他想起了那顶帽子上的名字。
中森四郎……从天空裂缝中出现的超兽……消失的村民……
这几个关键词串联在一起,北斗星司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南夕子遇见的事情也在迷雾中窥见了轮廓。
突破口或许就在那个名叫中森四郎的孩子身上。
恰巧在这时,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小孩一边用着手里的芦苇敲打着地面,一边徐徐往这边走来。
就是他!
北斗星司双眼一亮,赶紧走过去。
而那对中年夫妇则趁机从旁边的小路离开了,那个中森家的孙子处处让人害怕,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喂!你是中森四郎小朋友吗?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中森四郎定住脚步,抬起头直面北斗星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是去吊桥上玩了吗?”
北斗星司激动地抓着中森四郎的双肩,询问道。
“是。”
“那你有没有见到一架塔克队的飞机?”
“嗯。”
中森四郎机械般地点头。
“那你是不是看见了超兽?”
北斗星司继续追问道。
有了中森四郎的证词,他便能反驳山中那个寄吧,还南夕子一个清白!
“超兽是什么?塔克队又是什么?”
但中森四郎那冷淡的回答一下子让北斗星司的激动心情凉了半截。
这样的话……岂不是没法证明了。
北斗星司双手叉腰,表情甚是苦闷。
但中森四郎的眸子却移向了北斗星司腰间别着的塔克枪,趁北斗星司不注意将其抢了过来,随后对准了北斗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