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说的办,博士。她会分散注意力。等会儿舰桥的气氛会变得非常狂乱。”
凯斯的嘴角流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随后他又正色道:“一切都步入正轨了。科塔娜,报告状况。”
“零星等离子束与大块物质不断撞击我们的舰身,舰长。”她汇报道,两臂抱在一起,“气密性能降至百分之十三,舰体完整性比率过低。我估计至多在五分钟后舰身将解体。”
“葛底斯堡号上的发射舱是不是还完好?气密性能如何?”
现在是他们最好的机会,他们唯一的机会。他必须相信斯巴达战士们能把输送管道修好。
“是,长官。”卫兵说道。两名卫兵抬起凯丽被她的重量压得直哼哼,一起把她搬离舰桥。威特康先走进去,哈尔西博士跟在后面,末了朝凯斯投去“怨恨”的一瞥,随手关上了舱门。
他爱他手下的男女战士,就像他们是他自己的儿子、女儿一样。自古就有句关于指挥的格言:要成为一名优秀的领导者,你必须爱护属下;但要成为一个伟大的指挥家,你必须愿意把你的所爱毁灭。
威特康中将走到右舷舱门边慢慢把它打开,“这里很宽敞,完全容得下她,博士。卫兵,请帮博士搬一下她的病人。”
哈尔西博士犀利的眼神射向他,其力量足以把一道等离子束阻截在半道上。随后,她又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凯斯。
凯斯看着一个屏幕,那里显示的是葛底斯堡号倒转过来与旗舰相接的图像。
轰隆声从甲板上传过来,舰桥内的灯光明暗不定。
他看向科塔娜,“敌舰有多少艘?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幻觉?”
“遭等离子撞击,长官,”科塔娜解释道,“力量非常强大,足以使舰侧的传感器与摄像机瘫痪。”
他们除了放手一搏外,别无选择。待在这个地方越久,周围的星盟战舰给他们造成的破坏就越大;但如果他们等得太久,他们自己的旗舰就会四分五裂。
“哈尔西博士,”将军说,他松开握住栏杆的手,把双手别在背后掩饰他大汗淋漓的手掌,“我们把伤员从舰桥上搬走吧,越快越好。”
“明白。”凯斯答道。
“是,长官。它的气体泄漏量很小,是32千帕每.”
“给发射舱增压。”
“明白,长官。但是,”科塔娜答道,“这会使我们的空气储量降低到危险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