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他的相好,何家诚已见怪不怪。
没打听到需要的东西,还染了一身烟味,回去还要躲着,何家诚咳嗽了几声,踩灭烟头。
何强并不知道何家诚在做卧底,每天早出晚归,作息比原来还要健康点,何强还以为自己儿子逐渐适应做警察了。
'“光猪'呢?”有人来喊,算是管这些小混混的。
“他肚子疼,拉屎去了。”
“有没有搞错,花姐有急事。”
何家诚一听,似乎有抓到机会,连忙说,“'光猪'昨天吃了过期牛扒,拉了快一天了,花姐有急事,我可以帮忙。”
“来吧来吧,死‘光猪’,天天不知道在搞什么。”
何家诚在那人的咒骂声中,逐渐紧张起来。
“花姐。”
四海酒楼外。正是晚饭时候,人来人往。
何家诚拍了拍手提袋里的账本,像是给自己打气。
花姐有两本账簿,一本记载普通业务,一本记载发财巷更为隐秘的业务,为了小心起见,普通业务的账簿由小弟每隔一周送到四海酒楼,更赚钱的业务花姐就每月一次亲自送达。
虽然何家诚送的是普通账簿,但依旧遭到数次搜身,可见四海酒楼防范之严密。
酒楼的会计除了处理进出货日常流水之外,还兼做帮派业务的账,见到生面孔,不由多看几眼,甚至低着头也能看到何家诚的东张西望。
“账簿送到了就快点走吧,别看来看去的。”会计伸手推了推眼镜,直到何家诚出门才将目光移到面前的文件上。
好不容易来一趟,何家诚怎么舍得直接走,瞄了一眼酒楼大厅,发现提供的都是些普通菜色,转头问带路的人,“大哥,我出来得急,饭还没吃,能在这里吃碗面吗?”
带路的混混当惯了跑堂的,突然被叫大哥,心里也是一咯噔,便说,“你找个角落的地方点餐吧。”
何家诚连声道谢,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边吃面边打量来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