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说的是家属院后勤梁干事家的嫂子,嫁过来十年了,一个孩子都没有,两口子的感情也越来越差,现在只不过是在苦苦支撑着而已,而那个嫂子在九月份就回了娘家,一直到现在也不见回来,大院里人都在传他们离婚了。
何若初没少听人说那个嫂子的事儿,她不做评价,毕竟怀孕这事儿吧,不只是女人一个人的事儿,谁知道是不是那个梁干事的毛病呢?
何若初和肖春在林诗家呆到九点还不见裴邢等人回来,何若初也不知道他们干啥去了,从林诗家出来她就回了家,烧水洗了个澡先上床躺着睡觉了,她明天还要早起开店呢。
一觉睡到半夜,她是被尿憋醒的,她起来将裴邢搭在她腰间的手拿开,从枕头下面把手电筒拿出来,穿上裤子披上外套去厕所,裴邢翻个身继续睡过去了。
外面并不黑,何若初的电筒照不照都能看到路,她拿手电筒其实就是给自己壮个胆的。
何若初在上厕所,刚刚脱掉裤子,何若初便听到测厕所后面传来了争吵声,双方都压低了声音,何若初听得并不清晰,她只知道两人是越吵越急,一直在说的女方的声音也高了起来,隐约中,何若初听到我许晴三个字。
何若初恍然大悟,女方是许晴的话,男方她也不用猜了,必定是刘政委无误了。就是不知道大半夜的两人来这里谈什么,有啥事就不能白天再说吗?她在厕所蹲得腿都麻了。
好不容易外面没声音了,何若初拖着酸麻的腿回去,回到家,卧室的亮着,她推开门进屋,裴邢床上躺着,闭目假寐,听见何若初进门声音,他开口问道“咋去了那么久啊?”
何若初从裴邢的身边爬过去:“本来很快就能回来的,可是厕所后面有人在吵架啊,吵了好久,我要是出去多尴尬啊,所以我就在厕所里面蹲着了,现在我腿都麻了。”
裴邢听到着伸手帮何若初按捏她的腿:“知道是谁吗?”
“在厕所后面的丛林里说的。听不清是谁,反正吵了挺久的。”
裴邢嗯了一声,伸手拉了灯绳,屋内陷入黑暗,何若初滚进裴邢的怀里,枕着裴邢的胳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l
第二天开业,她照旧像往常一样起来买菜去店,因为裴邢早上有训练任务,就没来得及送她,她到店里时何大姐还没到,今天她来的晚一些。
何大姐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她昨天和丈夫孩子回了趟乡下,回到县城已经是半夜了,因为走路累了点,她躺床上睡得比较死,这也就导致她起晚了。
到店以后何大姐一个劲儿的道歉,何若初倒是觉得没有什么,谁没有个迟到的时候。
何大姐之所以不在工地干了是因为她在年轻时月子没做好,以前年纪不大觉得没什么,可上了年纪以后就不行了,腰弯久了站都站不直,她身体这样,工地的活自然是不能干。
来到饭店干活虽然也累,但是只是洗洗澡擦擦地切切菜啥的,可比在工地轻省多了,更别说还吃的好了。
何若初给何大姐提出来了一包生姜,何大姐拿了水果刀轻轻的将皮刮了,何若初则拿了一包蒜头来剥,到了平时做饭的时间时,他们已经做了不少了。
何若初去厨房将配菜都切了放在小盘子里,肉菜该腌制腌制,该泡水泡水,菜一切好便下锅炒,正当她炒到第三个菜时,何大姐进厨房找她,告诉她有人找,何若初比了个的手势,将锅里的菜炒好盛出来,洗了洗手,擦着手出厨房。
何大姐在擦桌子,两个衣着考究的男女坐在桌子上,和何大姐随意的聊着家常,见何若初出来,那个女的眼睛一亮,站起来上前和何若初握手:“你好,请问您是老板娘吗?”
“我是,请问您是?”
那女孩子放开何若初的手:“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福满家百货公司采购部的,今天来你,是想在你家订盒饭的,请问您有时间详细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