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简单介绍了一下对她们的安排,以及要做的生意,至于其它隐藏的事情,自然不会说!
“姑爷,我明白!”
“好了,我现在去国公府看望大舅哥!”
“公爷已经备下酒宴,就等着姑爷赴宴了!”老黄又道:“姑爷,之前装潢老宅时,有一些老太爷留下的书信!”
洪江将祖宅小院还给安逸后,安逸有交代老黄去装潢一下。
要不是老黄提起,安逸都要忘了还有这套祖宅存在。
“在哪?”
老黄取来一叠书信。
安逸一封封看了起来,通过这些书信,安逸了解前任的一些家世。
也知道了前任父辈的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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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望得知安逸今日回京,便设下家宴。
安逸带着几车礼物,来到成国公府。
周毅没有同行,要去逛街,安逸就给他安排了四名飞虎卫士当随从,在老黄安排的两个护卫的带领下,溜达去了。
“姑爷,请!”
成国公府大开正门,迎接了姑爷安逸。
安逸踏步走进国公府,朝着迎接出来的苏北望行礼:“安逸拜见兄长。”
“鼍郎不必多礼!”苏北望坐在软椅上,看着这个妹夫,面露微笑。
安逸走过去,从一个壮汉手里接过把守,抬着软椅,边走边笑道:“兄长白胖了许多,容儿见了,一定非常高兴。”
“哈哈,正所谓心宽体胖,容儿可好,我那外甥女可好?”
“劳兄长挂念,容儿和依依都很好!”
苏北望感叹道:“鼍郎,容儿嫁给你,是她这辈子做得最英明的选择,有你陪在容儿身边,为兄也就放心了!”
“兄长,我能娶到容儿,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唉,苏有容要是能大度一点,容我纳个妾,或者时不时的上个青楼什么的,那就好了。
安逸嘴里说着应对苏北望的话,又难免在心里暗自感慨。
将苏北望抬到客厅,安逸将携带的礼物清单交给苏北望,说道:“兄长,这是容儿准备的礼物!”
“容儿有心了!”
苏北望看了一下清单,就递给了苏大强,苏大强结果,转身去清点入库。
苏北望看着安逸身后乌青怀里抱着的两个酒坛,问道:“北疆我记得没有什么好酒!”
安逸笑眯眯地道:“以后,兄长就会知道,北疆有酒,有好酒!”
家宴上!
安逸拍开封泥,给苏北望倒了一碗白酒。
苏北望看着酒的颜色,闻着酒香,叹道:“其色如水,性烈如火,醇香浓郁,三碗闷倒驴,北疆的确有酒,有好酒!”
说完,端起来浅尝一口。
“好酒,好烈的酒!”
“兄长没有一饮而尽,出乎小弟预料!”安逸也端起酒,浅尝一口。
“哈哈!”苏北望大笑道:“为兄又不傻,这一大碗喝下去,估计可以去见太祖母了!”
苏北望性情大变,也变得幽默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弟此番入京,兄长有何教我?”
安逸又朝苏北望问出这句话。
苏北望笑道:“人不轻狂枉少年!”
英雄所见略同!
安逸再问:“是否会牵连到兄长。”
“你要是把太子给揍了,肯定牵连。”
安逸失笑道:“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朝太子殿下呲牙!”
“别纠结于想去欺负谁,要看谁不长眼惹到你头上。”苏北望又补充一句:“有句成语叫‘顺其自然’!”
“多谢兄长提点,小弟受教!”
在京师的这股暗流涌动中,大家都一致认为,适当的小人得志比谦卑君子要好,那么安逸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谦卑君子演得太累,哪有小人得志来得舒服。
酒足饭饱,话已谈妥,安逸就离开了成国公府,回到镇北将军府。
天色已黑,周毅还没回来。
安逸也不以为意,人不轻狂枉少年,说不定正在勾栏听曲吹箫弄玉呢!
“这贼厮鸟,也不带上老子!”
带着几分赶路的疲倦,带着几分醉意,安逸骂骂咧咧地上床睡觉。
这一觉睡得,安逸直到午时才起床。
洗漱一番神清气爽。
周毅这贼厮鸟还没有回来,安逸一问老黄才得知,这厮派个护卫送回口信,说临时有事,要离开京师几日。
“这厮在搞毛?”
安逸猜测,可能是遇到突发状况了,他也并不是很在意,以周毅的聪慧又有飞虎卫士,安全上是没问题的。
就在安逸准备吃饭去找百里弘毅的时候。
“姑爷,百里二郎来了。”
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快快有请!”
……
陛下六十寿诞就要到了,越来越多的勋贵和封疆大吏赶到了京师。
陛下迟迟没有确定首辅,这使得京师局势更加暗流涌动。
首辅大热门次辅高洪的府邸宾客盈门,就连门子收钱都收得手软,抬入府中库房的银钱珠宝,更是不知凡几。
“虢王殿下到!”
四皇子虢王柴宏踏步走来。
“拜见殿下!”
“岳父不必多礼!”
柴宏扶起高洪。
二人来到书房。
“岳父,舅舅不便来到府上,小婿代为致歉。”
“树大招风,谨慎一些为好!”高洪点头道:“镇西将军有什么话要说?”
“舅舅说,其他人不足为惧,要盯着元翟!”
高洪冷哼道:“呵呵,一个虚溜拍马的佞臣,老夫还没放在眼里!”
“岳父不可轻敌,元翟前有三策献上,又进贡了花石纲,父皇龙颜大悦,这些时日,召见元翟的次数颇多。”
“元翟匹夫献媚君上,终究上不得台面……”高洪见柴宏面露担忧,转而道:“殿下放心,老夫心里有数。”
自诩才华出众智谋过人的高洪,又岂会将一个奸佞放在眼里。
首辅宝座,高洪胜券在握。
陛下之所以迟迟未定,无非是要吊着元翟余茂春之流,让这些小人多出点子多孝敬。
如今内阁,凡大小事,必经我手!
虽无首辅名,已有首辅权。
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可叹奸佞们终究是鼠目寸光,徒做无用功!
高洪不免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