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说道。
……
什么鬼?!
这就是烛台切所谓的无法预料吗?
呵呵呵这的确是没有预料到。
三分钟后,我木然接过髭切表明效忠意味的本体刀,旁边的膝丸显得挺激动的,“既然兄长你效忠了,那我也……”
“不要。”髭切说道,“偶尔玩一下兄弟相残的戏码也挺有意思的啊,所以我要效忠主上,脚丸你就继续站在对立面上好了。”
喔。我这次也明白了髭切的意思,他刚刚其实是在做试探来着。而且他选择效忠,让膝丸在一旁观望,这实质上是保护膝丸的一种做法。
我都想明白了,我感觉膝丸也一定知道吧,毕竟他……
“兄长!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膝丸一脸悲愤。
我:???碰到个智商比我还低的?
“……而且是膝丸不是脚丸。”他委屈巴巴地补充道。
“哦哦,脚后跟丸。”
“是膝丸!”
“脚指甲丸。”
……真是太糟糕了这样的对话,说起来如果随便拿身体的某部分加上一个丸字称呼的话,会不会……咳……那个啥……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想。
“主上,你在想什么呢?”髭切的声音贴着我耳边响起。
“啊啊我在想髭切你有没有把膝丸叫做过哗丸的时候。”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膝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主上!”
髭切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秒,然后他笑得更欢了,“……主上?”
……
……
……
“你们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吗?”我认认真真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