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花了大概十几分钟,于莉终于解决了问题。
李有旭心想以后得让于莉好好练练,把段位从黑铁升上去。
不过升段位这个事任重而道远,需要他慢慢指点调教。
于莉重新站起来后,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好。
完了,她出来太久了,阎解成该不会生疑吧?
都怪李有旭,实在太难伺候了。
“我现在没空跟你聊天了,我得赶紧回去。
我出来都快一个小时了,我怕阎解成会多想。”
于莉漱过口后打算回家。
李有旭没拦她,来日方长嘛!
于莉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前院,推开了那间小屋的门,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的心跳的很快,居然有一种紧张刺激感。
她表面装作淡定,进屋后发现阎解成只是躺在床上还没有睡。
正如她猜测的那样,她去中院接近一個小时才回来,引起了阎解成的警觉。
“媳妇儿,李有旭跟你说了什么?去这么久。”
阎解成疑惑不解道。
“你以为只是把钱给人家就完事了吗?我不得说点好话,让人家用心点,在分厂里给我安排一份比较好做的工作吗?
虽说只是在分厂里待一年半载,但日子也不算短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得让自己这一年半载在工作上舒服一些?”
于莉是个比较聪明的女人,她随口就能编出一个非常有说服力,非常合理的理由。
毕竟骨子里有当商人的基因天赋。
做生意的商人可不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吗?
即使她还没有涉足生意场,但一些基本要素已经具备了。
阎解成听了之后认真点了几下头,不由夸奖道:“媳妇儿,还是你考虑的周全。
你说的对,工作的事不能马虎,就算在分厂待的时间不长,也要让李有旭尽量给你安排一份容易上手的工作。
跟我一样,工作不好做,还碰到一个傻x领导瞎指挥,每天上班的心情比上坟都沉重。”
说于莉工作的事都能把自己的领导骂一顿。
看得出来,阎解成对他领导的怨气不小。
骂完领导后,阎解成心情舒畅,兴致上来了,他打算干一些该干的事情。
于莉考虑到得练练等级,也没反对。
“累了,明天要早点起床上班。”
阎解成尴尬的干笑了几声,用被子蒙住脑袋开始装死。
……
两天后的早上,秦京茹起的比较早,她已经做好准备今天到轧钢厂里顶岗了。
傻柱躺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身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心情也调整好了,打算接受残酷的现实,到熔炉车间上班。
在熔炉车间上班难受是难受,但习惯了也就好了。
让他去跟张主任低头,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傻柱还知道他爹何大清已经对秦淮茹发起攻势了,这两天给秦淮茹送了饭盒,有机会就嘘寒问暖。
他得从中搞破坏,让何大清的如意算盘失败。
何大清失败了,秦淮茹就是他的了。
傻柱都佩服自己,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只要操作好了,不就解决了何大清看上秦淮茹的问题了吗?
秦淮茹要出门上班了,傻柱立马嬉皮笑脸上去打招呼,打算跟秦淮茹一块去上班。
秦淮茹没有抗拒,因为这两天何大清在上班的路上一直跟她搭话。
跟傻柱比起来,何大清可难缠太多了。
傻柱跟她搭话,她不想搭理就直接不搭理,傻柱就会闭嘴了。
何大清就不一样了,何大清可是老油子,没那么好拿捏。
她要是不拿出积极的态度跟何大清唠嗑,说不定何大清的饭盒就不给他了。
所以这两天上班下班路上她都挺难受,何大清就跟苍蝇似的围在她的身边嗡嗡叫。
她今天早上和傻柱一块上班,何大清见了应该不好厚着脸皮凑上来吧?
就算凑上来了,有傻柱在,应该也不敢跟前两天一样扯东扯西吧?这就够了。
“柱子,走,咱们一块去上班吧。”
秦淮茹对傻柱笑了笑。
秦淮茹的笑让傻柱春心荡漾,魂儿差点都被勾出来了。
他就知道秦淮茹对他是有好感的,一大早他什么都没干,秦淮茹就对他笑,这不是看到他心情好吗?
傻柱乐得像朵狗尾巴花。
何大清从屋里出来,本来看看秦淮茹出门了没有,结果看到他的好儿子傻柱和秦淮茹肩并肩从中院的垂花门走了出去。
何大清心里嘀咕一句,傻柱这龟儿子是真的不懂事。
他都已经跟傻柱摊牌了,明确表示想和秦淮茹重组家庭。
都已经明确知道他的心思了,傻柱还跟秦淮茹走这么近,到底几个意思?
何大清就如秦淮茹预料的那样,有傻柱在,他没有追上去,只是默默跟在后面。
出了院门,秦淮茹和傻柱看到秦京茹了,他们都没有太在意。
秦京茹起床早点去买菜,这很正常。
不过慢慢的,他们就发现有点儿不对劲儿了。
因为他们发现秦京茹和他们前进的路线是一致的,已经过了菜市场了。
“秦京茹,你不去菜市场买菜,要上什么地方?”
秦淮茹好奇心起,没忍住问了秦京茹一句。
“我家男人病了,我去厂里顶岗。”
秦京茹不怎么爱搭理秦淮茹,回答只是礼貌。
回答过后,她加快脚步,走到前面去了。
秦淮茹和傻柱都惊呆了。
李有旭那生龙活虎四处乱逛的模样像是有病吗?
分明就是偷懒不想上班,只想在家里躺着,忽悠秦京茹去厂里顶岗赚钱养家。
呸!李有旭真不是个东西。
傻柱很不屑的啐了李有旭一口。
一个大老爷们不上班,让家里的娘们赚钱养家,他头一次看到这么不要脸的人。
秦淮茹和傻柱差不多的想法,认为李有旭是装病。
她本以为自己的命已经够苦了,年纪轻轻家里的男人就死了,得她一个娘们顶岗赚钱养家。
跟秦京茹一对比,她的情况简直好了太多。
她好歹是家里的男人真死了,逼不得已才去顶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