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我的宝贝孙子啊,你的手怎么了?谁把老鼠夹放抽屉里夹我的宝贝孙子,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等老何回来了,我非得把他的脸闹花不可。”
贾张氏得知棒梗的手被老鼠夹夹到了,匆匆忙忙赶来。
当她看到棒梗的手掌已经染成红色时,她的心都碎了,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放老鼠夹的人当场手撕了。
屋内的其他人则是一阵无语。
棒梗跑到何大清屋里偷东西被老鼠夹夹到手了。
人家何大清还没找你贾张氏算账呢,你贾张氏怎么有脸闹何大清的脸呢?真是臭不要脸。
贾张氏用力把老鼠夹掰开,棒梗的手终于脱离被老鼠夹死死咬住的痛苦了。
“赶紧带你的宝贝孙子去医院处理一下吧,我看应该是伤到骨头了。
而且那老鼠夹有点旧,不及时处理感染了就麻烦了。”
李有旭劝说道。
身为一个吃瓜群众,李有旭今天又吃到一口大瓜了。
贾张氏用凶狠的目光瞪了李有旭一眼。
“贾张氏,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告诉你,今天我是救了你家棒梗的人。
要不是我和一大妈二大妈拿锯子把抽屉弄开,棒梗的手现在还卡在柜子里出不来。”
看到贾张氏那眼神李有旭顿时就不高兴了,那都是什么眼神,棒梗出了事就怀疑他是吧?
贾张氏被李有旭怼了有些尴尬。
她的宝贝孙子棒梗没有吭声,没有说这是李有旭干的,那说明李有旭说的大概率是真的,是她误会李有旭了。
她也没给李有旭道歉,拉着棒梗跑了一趟附近的卫生站。
贾张氏走后,周围的娘们又开始议论个不停。
“你们说老何为什么要在抽屉里放個老鼠夹呢?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棒梗会来偷东西,所以故意放个老鼠夹在抽屉里收拾棒梗的吧。”
“这个可能性很大,之前傻柱在这屋住的时候,我经常看到棒梗跑到这间屋子拿东西。
我还问过傻柱,问傻柱为什么不管管棒梗。
傻柱让我少管闲事,说他家丢了什么东西他乐意。”
“傻柱和秦淮茹已经搬到聋老太太那屋住了,现在何大清一个人住这间屋子。
何大清又不是傻柱,他肯定不想放贼进家里偷东西,弄点防范措施很正常。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整一个老鼠夹对付一个孩子有点过火了。
要不是我们及时发现了找有旭来帮忙,棒梗的手卡在柜子里出不来,等何大清回来了棒梗的手都报废了。”
“这不是活该吗?看到外面的标语没有?贼就该狠狠收拾。
人家何大清把老鼠夹放在自己家又没招谁惹谁,棒梗要是不到何大清家偷东西能夹到他吗?”
……
这帮娘们喋喋不休争论个不停,说什么的都有。
李有旭个人的看法是何大清下手有点黑,不过棒梗这小子纯活该。
一个小时后。
在工厂上班的人陆续回到四合院了。
回来的人听说棒梗的手被老鼠夹夹住个个加入吃瓜队伍。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项目,有这种劲爆的八卦可以聊已经很不错了。
当秦淮茹回来后,得知她儿子棒梗的手被老鼠夹夹了,何大清那间屋子里有不少已经干枯的红褐色液体,她一阵头脑晕眩,差点晕倒。
这棒梗真是一点儿都不省心啊。
前几天烫伤了傻柱的屁股,傻柱休养了好几天才恢复了一些。
今天又跑到何大清屋里偷东西。
偷东西就算了,怎么还被老鼠夹夹到了呢?
那老鼠夹的杀伤力多大,棒梗只是一个孩子,手小肉嫩,肯定伤到骨头了,搞不好要落下点永久性的毛病。
秦淮茹也不知道贾张氏到底带棒梗去了什么地方看医生,她也没法去找,只能着急的在院里等。
好在她没有等太长时间,贾张氏就带着棒梗回来了。
棒梗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伤口已经处理过了。
贾张氏垮着一张脸,脸色非常难看。
“棒梗的手怎么样?医生是怎么说的?”
秦淮茹着急忙慌问贾张氏。
贾张氏并没有回答秦淮茹这个问题,只是问秦淮茹:“何大清那个老王八蛋回来了没有?我要找他算账,我要让张所长把他逮起来。”
贾张氏没有回答秦淮茹的问题。
但恰恰就是因为她不回答才能说明问题严重。
何大清人已经回来了,刚进中院,看到基本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挤在中院,他有些傻眼。
怎么回事?怎么人都跑到中院来了呢?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何大清和不少吃瓜群众一样,心想有瓜可以吃了,不禁有些兴奋。
不过很快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了。
他发现他莫名其妙成了的全场的焦点。
从他进入中院后,在场的所有人就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看着他。
何大清更懵了,他扫视了一圈,发现棒梗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他。
棒梗的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应该是手受伤了。
贾张氏也棒梗一眼,那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当场把他杀了。
何大清很快反应过来。
该不会棒梗跑到他的屋里偷东西,被他的老鼠夹夹到了吧?
老鼠夹就是何大清放的,他就是为了防棒梗的。
所以对于这个事他是有心里预期的,看到现场的画面,他就猜到他的老鼠夹可能已经起作用了。
“何大清,你这个狗东西,你别跑,你把我家棒梗的手弄成这个样子,你得赔钱,你得去坐牢。”
贾张氏一脸黑的看着何大清,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她嘴上不停骂何大清,脚下也没停,她已经朝何大清所在的位置走过去了。
看他这个架势,她是要对何大清动手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何大清有点慌,打算撒腿跑路。
他刚往后撤了一步,又觉得自己没有错。
他在家里放老鼠夹怎么了?棒梗被老鼠夹夹了说明棒梗干了坏事,是棒梗活该。
错的人是棒梗,他如果跑路了,那不是说明他心虚了吗?
他一个没有错的人没必要心虚,他站在原地冲往这边走来的贾张氏喝道:“贾张氏,你给我站住,就站在那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