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都麻木了,让街道的人来评价,这不是要他死吗?
光是他没搞清楚情况就上头和傻柱打起来这个事,就够街道的人批评他了。
更何况其实是他的儿子刘光齐干了缺德事在先。
傻柱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口咬死,说他其实知道真相,只是想利用一大爷的权势揍傻柱给儿子报仇,他该怎么解释呢?他就是长了两张嘴都说不明白。
“老刘,你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先和大家回四合院吧。
我去一趟街道,把王主任她们都叫来。
到底怎么解决,由王主任说了算。”
易中海不想再给刘海中张口辩解的机会了,斩钉截铁的表示这件事情就这么处理。
“老易、老易、老易……”
易中海说完那话就走了,往街道办的方向出发,根本不理会呼唤他的刘海中。
这是一个他把刘海中拉下来重新坐回一大爷位置的绝佳时机,他才不会因为妇人之仁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不用叫了,一大爷已经走远了。”
秦淮茹见风使舵的能力堪称一流。
她似乎已经预见刘海中完犊子了,易中海即将重回一大爷的宝座。
所以她对易中海的称呼都改了,从易师傅变成一大爷。
刘海中被气得不停咳嗽。
街道办的王主任还没发话呢,他目前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
秦淮茹居然管易中海叫一大爷,这几個意思啊?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可惜,现在的他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更别说报复秦淮茹了。
他的心里就是再生气,也拿秦淮茹没什么办法。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一瘸一拐的刘海中往李有旭和许大茂这边靠拢。
“有旭、大茂,你们两个头脑最灵活。
老易那个伪君子跑去街道办找人想废掉我一大爷的称号,你们能不能帮忙想个办法化解他的阴谋?”
刘海中这波属于是临时抱佛脚。
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再加上傻柱有意引到他入坑,他自己已经把路走绝了,外人还怎么帮他呢?
“一大爷,易中海那个人你应该很了解,心思特别深沉。
之前写申请书让街道办恢复他大爷的称号,他都没有亲自出面,只是给好处让别人去看。
这回他亲自跑到街道办举报你,说明什么?说明他有充足的把握扳倒你了。
你觉得就这种大劣势的情况,我能帮你什么呢?我又不是神仙。”
李有旭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刘海中这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压根就玩不过易中海。
别说易中海了,就是阎埠贵他都不一定玩得过。
就算这次不丢掉一大爷的称号,以后早晚也得丢。
李有旭能给他保驾护航一阵子,又不可能给他保驾护航一辈子。
许大茂比李有旭更现实。
已经知道刘海中这个一大爷要完了,许大茂直接不吭声,就跟没听见刘海中的求救似的。
他现在可是厂里的副科,虽说没有实权,但名义上也是个小领导。
他能和刘海中这种一大爷都当不好的人搅和到一块吗?
万一别人评价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岂不是连他的名声都受影响了?
李有旭和许大茂一个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另一个一句话都不说,让刘海中的心情跌入谷底。
和刘海中的糟糕心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傻柱和贾家人。
走在前面的傻柱由于暴打了刘海中一顿,心情已经畅快很多了。
他摸了摸棒梗的锅盖头,笑着问:“棒梗,满意了吧?我不仅帮你把刘光齐那小子打成孙子,连院里的一大爷都被我打了一顿。
我打了他,他还一点脾气没有。
不是我吹,我们院的几个大爷,只要我认真跟他们较量,没一个是我的对手。”
棒梗并没有要捧哏的意思,他现在很烦傻柱。
他可没有因为傻柱帮他报仇了就感激傻柱,他的心里依旧反感傻柱。
傻柱本以为棒梗会和以前一样崇拜的夸他几句,然后改变对他的看法。
没想到棒梗的态度这么冷漠,让他有点儿失望。
秦淮茹看出氛围有点儿不对劲儿,便笑着对棒梗说:“柱子,棒梗今天心情不好,你就不要逗他了。”
傻柱想了一下,觉得秦淮茹说的也对。
棒梗被刘光齐他们捉起来往脖子上挂破鞋,遭受到了这种巨大的耻辱,心情肯定低落。
在眼下这种情况,确实不能指望棒梗会对他说什么好话。
“这事还没完,一会儿回到四合院里,我还得想办法收拾刘光齐那孙子。”
傻柱以为棒梗不搭理他是因为刘光齐导致的,所以当场表示回去之后还得收拾刘光齐。
棒梗依旧是那张死鱼脸,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回到四合院后,刘海中面如死灰,他已经可以预料接下来迎接他的会是什么了。
总之,他今天一定会颜面尽失,成为一个人人笑话的笑柄。
“一大爷,找到欺负棒梗的人没有?
咦?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走路的动作怎么有点别扭呢?
难道你跟欺负棒梗的人打起来了?真是英勇啊,替院里的人出头,不愧是一大爷。”
说话的人是阎埠贵。
阎埠贵刚刚带着两个儿子一块和大家去找欺负棒梗的人。
不过没有找到,再加上找不到大队伍,不知道李有旭刘海中等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他就领着儿子回到四合院。
不了解实际情况的他看到刘海中狼狈的模样,还以为刘海中跟欺负棒梗的人起了冲突,当时打起来了。
看到刘海中的惨样,阎埠贵有些庆幸找到欺负棒梗的人不是他,他也没有找到大队伍。
如果他和他的儿子当时在场的话,他和他的儿子岂不是也得上?挨打了不就亏了吗?
刘海中面色古怪的看着阎埠贵。
如果不是阎埠贵不了解实际情况的话,他一定会觉得阎埠贵是在讽刺他。
但阎埠贵确实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时阎埠贵都不在场,所以不存在讽刺他,他就没法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