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张横他们比我价低?
行吧,7两就7两...”
“张横、王三,你们几个给我等着,打我弟,还挤压我卖鱼的价格!”
刘柱恨恨的,一个个固定卖鱼点走了过去,今日的收入比平时降了一成还多,
最后他来到摊位上,将一些10斤以下的小鱼,摆在桶里卖着,
“哎哟,这不是棚户区的柱子哥嘛!
怎么?柱子哥得了什么病,脸上不能见人啊?!
哈哈哈,哎?!大伙都注意了啊,别来他这买鱼,他得了传染病,你们看,他脸上不敢见人的!
哈哈哈哈!”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指着刘柱的摊子放肆大笑着,旁边的摊主都躲的远远的,
刘柱气得眼睛都要喷出来火,要不是打不过,要不是不能给老大惹事,要不是还要帮老大卖鱼,他非得找这张横拼命不可!
但现在,刘柱选择了忍耐。
“呸,怂货,活该你饿死!”
张横朝着刘柱吐了一口,转身就走,
结果他转身一迈步,邦得一声,额头上磕倒了一个人,
“哎哟!谁他妈挡老子的路?!”
张横朝着地上那被他撞倒的人一看,一个渔民打扮的中年男子,脸上是饱经沧桑的黑色皱纹,怀里抱着个布袋子,里面传来一股子鱼腥味。
只见那中年男子,神色慌张地赶紧从地上捡起一块银子,飞快的塞到怀中的布袋子里,紧紧地抱在怀里。
“放那!老东西,你竟敢捡我掉的银子?!”
张横揉着眉骨,心道莪刚刚是不是撞到他的银子了,怎么这么硬,
但嘴上却没停下,认定眼前这人是个普通的渔民之后,张横马上就觉得自己不能白被撞这一下。
“这是俺的!这是给俺儿子看病用的钱,我要去买药房开药,给俺儿子看病!”
陈易装作十分紧张样子,紧抱着钱袋子不放。
“什么你的,那他妈...”这时,张横的小弟突然趴在他耳朵上一阵耳语。
“老大,这坊市里大家都看着,明抢不行。他不是买药看病吗,咱们可以...”
陈易现在的五官多么敏感,他非常轻松的就听到了。
“看病是吧?正好,我知道个药房,价格便宜,还药到病除,要不我带你去?”张横听了小弟的话,马上换了一幅嘴脸。
“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问这街坊邻居,谁不能为我作证?!
你们说是不是,啊?!!”
张横凶着眼神瞪了一圈,周围摆摊的哪有敢惹他的,于是纷纷点头不语。
“那好,药房在哪,我跟你们走。说好了,我可是只有120两银子,要是买不到救命的药,我可不去啊!”
听到这话,张横和两个小弟更是眼睛一亮,120两?!够他们爽上十多天的了!
陈易跟着张横三人便出了这摆摊坊市,
他们刚一走,众人便议论开了:
“坏了,那汉子看起来是个外岛上的生人,揣着一袋子银子来买药,这下被张横这几个地头蛇给盯上,怕是人要没了啊!”
“哼,他林家和岛主走的近,私底下这种事干的不少,咱们这些老人谁不知道?我看他们定的规矩只是针对咱们普通渔民罢了,那些和修士大人们有关系的犯了事,他一个也不敢罚!”
“你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说!这话让管事听见了,罚你个倾家荡产都是轻的!”
一边,缩在摊位后面的刘柱,脸色阴晴不定,他暗下决心,等过了这一段艰难的日子,非得把那包括张横在内林家二公子的跟班们都弄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