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泡药呢?野心不小啊?想要炼体成功干什么,推翻我林家吗?”
紫衣华袍的林二公子带着两个跟班走了进来,看到桶里的刘柱冷哼出声。
“不敢。只是日常的养病罢了。二公子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刘柱在半蹲在桶里,上半身弯着腰道。
“妈的,你什么身份跟我说话的时候,也在桶里泡着?!
给我把桶砸了!”
二公子一声令下,当即便有身后的壮汉搬起石头,便要朝那药浴木桶砸去!
“不要!!这是俺大哥的药浴桶,花了好几百两银子,攒了俺们三年多才攒够的,不要砸啊!”
刚被一脚踢飞进来的二狗,此时又挣扎着起身,挡在木桶前面。
“砸!”林二公子狠声。
砰!
跟班举起一块脸盆大的石头便砸了过去,
“二狗,躲开!!”刘柱暴喝。
“我不躲!”二狗张开双手挡在前面,咣得一声,被大石头砸中,
噗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二狗!!!”
刘柱再顾不上别的,直接从桶里跳了出来,眼中目眦欲裂,抱住二狗就往后拖,
见此一幕,林二公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就喜欢看这种兄弟情深的情节。
“接着砸。”
林二公子背着双手淡然地打量着屋里的局势,嘴里轻松的吩咐着。
咣咣咣,花啦啦啦~!
几下木盆便被砸得稀碎,药汤哗啦啦洒了一地。
“不要啊...那是我们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才攒够的...”二狗伤得呼吸都困难,此时对着那流了一地的汤水眼睛通红。
“哟,这还有一缸鱼,霍,好家伙都不是小个头啊,那個谁,煮一锅水,今晚咱们吃一顿全鱼宴,就当给大家补补身子了。”
林二公子,拿着个纸伞,单手负在后面,单手在鱼缸边上一下下敲着。
“不能,那是我们大....唔唔唔”二狗还要挣扎着阻拦,却被刘柱给捂住了嘴,
答应过老大的,不能把他的事说出去。
“二公子,您有什么吩咐就说,咱这土渔民这两条破鱼,应该还入不了您的法眼吧?”刘柱卑躬着道。
“入得了,怎么入不了?!你看看这几条鱼,哪个不大湖深处才有的,哪个都是值个十几两银子的好货啊!
来,把鱼煮了,今晚我慢慢跟你说道说道。”
林二公子找了把椅子坐下了,手下人也真在烧水煮鱼。
当然,这么多鱼他们一锅也煮不下,不过二公子发话了,他们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鱼都杀了,清理了干净。
这一缸鱼,怎么也值个一百多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刘柱知道,明天跟陈易肯定没法交待,但是眼下,他们得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刘柱,你认识张横吧?几天前,他刚打了你,人就消失不见了,这事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刘柱心中一凛,知道正事来了,但这事跟他还真没关系,
他连忙摇头解释:“二公子,张横是打了我,但第二天在市场我和跟他低头了,这事街坊邻居都看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