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老爷公开的线索是一盒打开的烫伤膏,盒子的底部写着掺有“一抹就毙命”剧毒。
“这是我在观礼区域找到的,昨晚站在那边观礼的只有沈督军和白先生。在他们之中,有机会递出这盒药的只有白先生。”
“三天前,白先生因为算错了一笔账,刚被苟新郎泼了一壶滚烫的茶水,现在还没好。”
最后是大夫人,她公开的线索是婚房里被从外破开的窗户。
“我没有指向性的证据,不过这个确实可以证明舒妹妹是有嫌疑的。”
“如果你在房间里,那么闯进来的人是谁?你认识吗?不认识的话你为什么不喊人?”
“如果你不在房间里,那么你去了哪里?”
第一轮线索全部公开,与数量完全吻合。
根据已有线索开始自由讨论,因为舒梨的嫌疑太大,她被第一个点了出来。
舒梨看了眼针对她的线索,简单梳理了一下,然后开口。
“昨晚入洞房之后,苟新郎掀了盖头后出去喝酒陪客,我不习惯被别人守着,就打发所有下人出去了。”
“等了两个小时后,苟新郎还是没回来。我这时候有点着急,就悄悄出了门去看。”
“我悄悄走到前厅,发现那里没有苟新郎。因为大夫人也不在,我以为苟新郎是被她叫走了,于是折回新房等待。”
“这个过程里,盖头被掀开之后就放在了新房的桌子上,我没有再碰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血迹。”
“至于大夫人说的窗子,我就更没有在意了。”舒梨一条条说完,手指点了点那条关于刀的信息。
“我一身嫁衣,哪里像是能藏刀的样子?那把刀,或许是那个闯进新房的人想要陷害我。”
犹豫了几秒,舒梨还是决定先撇开和那把刀的关系,后面可以看新的证据再说。
其他玩家将信将疑的,但是毕竟是第一轮,也就没有过多的揣测。
付仆役紧随其后开口:“玉牌是我捡来的。之前我是强行被押上战场的,受了伤毁了容之后逃了出来。”
“玉牌就是我逃出来的时候在乱葬岗捡到的,原本想当了钱生活,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后来被苟新郎收留,月钱给的很多,就不用当了,我就一直贴身收着。”
“今天早上看见苟新郎的尸体,我被吓坏了,或许玉牌就是那个时候掉出来的。”
“半信半疑吧。”白先生说了句,又接着道:“烫伤膏不是我的,我自己每天都还要抹伤口,怎么会把有毒的贴身带着。”
“所以,其他的证据没有人承认了?”
众人沉默了下来,沈督军问了一句。
“你还没说呢?”付仆役开口:“早上的人影不是你?”
“不是。”沈督军毫不心虚的反驳:“我的确是在听到苟新郎死亡之后才往苟家赶的。在此之前,我还在因为宿醉睡觉。”
舒梨眨了眨眼,根据已经聊的这些话,决定了一个洗白自己的方法。
首先,她开口道:“能够破开窗户闯进来的,排除大夫人和我两个女性,排除有伤残疾的付仆役,那就是剩下的苟老爷、沈督军和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