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什么?”
从封错的态度上看来,这个时候的他们似乎还没有建立起多么深厚的关系。
舒梨把玩着手里的绿宝石,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像是有了什么打算。
但可惜黎炙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和表情,错失了再次隐瞒的机会。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封错皱眉,再次追问:“用这种线索来交换,你们到底对我的面板做了什么?”
“问你呢,不告诉人家吗?”舒梨挑眉,脸上是看热闹的笑意。
封错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重新回到了黎炙身上:“到底是什么事?”
“你最好把这件事忘了,并且以后再也不要想起,就等着以后的某一天被提醒就好了。”
黎炙不开口,一直保持着沉默,所以舒梨好心替他开口。
“为什么?”
“因为,你想要活下去……”舒梨笑眯眯地接话,甚至她开口的时候封错的话才刚落下。
“我们还是回到线索本事如何?”舒梨扯开话题:“死者房间的线索都有什么?致命伤是什么?”
“致命伤是喉咙,被利器割破,有黑气在周围,说不上是溢出来还是在修补尸体。”
“没有其他色了吗?主要是除了庄园主之外就没有其他线索了吗?”
封错摇了摇头:“这我暂时还不知道。因为翻看庄园主的日记,我和孟小姐是耽误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搜证的。”
“哦?日记里都写了什么?”舒梨问。
“日记本的厚度大约在两个手指节,前面的十分之一都是小孩子口吻描述的童年趣事,后面有了改变,就是她开始生病的故事。”
没有让舒梨开口问,封错就主动开口:“九岁,她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她被自己的父亲抱在怀里,看了一场血腥无比的仪式,或者说,用杀戮来形容更加的贴切。”
“但是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多出了这些骇人的梦的记忆,一切都与往常一样。”
“从她的描述里,还有一件事有点奇怪。”封错眼神怪异地看了黎炙一眼,随后开口:“原本对她不那么在意的父亲突然开始无微不至地关心她,让原本很疼她的管家先生一直没能再和自己玩一次。”
“身上有秘密?”舒梨扬眉。
“不清楚。”封错摇头:“但是最后一篇日记,停留在她说第二天是管家的生日,要陪管家一起过生日的时候。”
“在这篇日记之后,就没有新的内容了。所以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
“除了死亡,想不到第二点。”舒梨也学着封错刚才的眼神看向黎炙,至少表面上也很怀疑他。
黎炙:沉默,继续沉默。
“你们找到了什么线索?”见黎炙摆明了不开口,封错就打算问出点什么信息也好。
但舒梨可一直防备着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