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些人武艺不凡,如得他们相助,胜算可是大大的增加。
不过耶律神通提的提议,有点超乎在场之人的料想。
也不算是料想,是事情变化太快,他们有点接受不了。
本来,大家来此,几经波折,忙活来忙活去,只是为了救人的。
现在,难道竟要被卷入辽国的纷争之中?
梁山有十几名好汉在此,听了这个意见,一时甚没主意,都望着史文恭。
无形之中,他们已经把史文恭当做可以做决策的人。
而史文恭逐渐从悲愤中清醒,伤心归伤心,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处理。
耶律神通是个高手,又是有备而来,杀之不易,再说,耶律婉儿是生是死,尚不可知。
史文恭镇定心神,瞧着鲁智深等,说道:
“河间王之提议,可谓诚意满满,令人难以拒绝,我也听说梁山一意招安,河间王说他可以办到,
既如此,小可建议你们不妨从之,助其夺位,事成之后,以大辽之威,宋室不敢不从,必肯委任众位好汉官爵。”
“哼!招安,招甚鸟安!”鲁智深道,“洒家才不愿意与那些撮鸟为伍!”
武松也握着拳头:“宋室昏暗,谁与他卖命!”
在场梁山之人,却无一愿意招安的。
耶律神通有些不解,忙道:“不招大宋的安也使得,便在我大辽为官,逍遥快活,也是一样的,本王绝不会亏待诸位。”
“河间王心意甚诚,在辽国为官,未为不美,小可也觉得诸位可以相从。”史文恭又道。
石秀呵了一声:“文兄,那你呢?”
“这事我就不参与了。”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石秀道:“你既不参与,为何让我们去?”
“小可是汉人,如参与辽国之纷争,名不正言不顺,胜不为功,败则为虏,传到中原,必遭人侧目,
再说,小可于河间王说的那些条件,什么高官厚爵,皆不感兴趣。”
石秀冷笑:“你是汉人,难道我们倒是辽人?我等与文兄心志一般无二,文兄既自保清洁,为何陷我等于不义?我自识文兄以来,视为知己,文兄却视我如陌路?”
史文恭忙道:“不是,文某知兄弟非图利之人,只是......”
鲁智深接口道:“只是我们便是了吗?你这人,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趋利逐名,卖祖求荣之辈吗?好不叫人寒心!
你仗义救人,又有智谋,今遇此事,洒家一切仰仗,更无他言,你说帮就帮,你说不帮就不帮,洒家想在场兄弟,定无异议,是也不是?”
众皆顿首:“愿听!”
史文恭道:“既如此,小可有僭了,我刚才已然说了,此乃辽国纷争,我等为外人,不便掺和,故河间王之邀请,恕不能从命。”
史文恭一表态,鲁智深,武松,石秀等均觉得甚为妥当。
帮耶律神通,胜算貌似没那么大,耶律神通凭什么能够胜利?他有什么本钱?
自来皇子与皇帝相争,成功者极少,史文恭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退一万步说,耶律神通侥幸成功,他许诺的那些都能做到吗?比如归还幽云十六州,这无疑是痴人说梦。
到时他一翻脸,来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你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