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给我查,到底是谁拿走了我的名额。”
徐富贵的火还没发完,随手拿起一个花瓶又想给砸了。
福伯见状一个飞扑从半空中把花瓶抱了下来,抢救成功。
“少爷唉,这是从你太爷爷那里传下来的古董,可不能砸了。”
“那这个呢。”
徐富贵又拿起一个紫砂茶壶。
福伯赶紧站起来把茶壶拿了回来。
“这也不能砸,少爷您这屋都是古董,年份不够一百年的都已经砸了,这些都是不能砸的。”
“哇呀呀。”
徐富贵气的满脸通红,抓耳挠腮的。
“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砸,真是气煞我也。”
福伯把花瓶和茶壶都放到离徐富贵远远的地方,安置好古董以后才回来说。
“少爷你别生气,我已经把事情问清楚了。”
徐富贵眼睛一亮。
“哦,是谁,说谁是哪家的人敢抢老子的位置,李家还是董家,难道是那总司的亲戚吗。”
“都不是少爷,是一个叫王重山的人。”
“王重山?王重山是哪根葱?”
“少爷还记得那个不收礼的怪人吗。”
“什么,是那个土包子!”
徐富贵万万没想到,最后是一个无名小卒拿走了最后一个镇武卫名额。
他还是不能接受最后是一个贱民赢了他,接着问道。
“那王重山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背景?”
福伯一边收拾着房间里剩下的古董一边说。
“据我所知那王重山什么都没有,就是孤身一人。”
徐富贵继续问。
“那他的武功如何,是不是快要成为宗师了。”
福伯摇摇头说。
“也没有,那王重山好像连武者都不算,还是个武徒。”
“什么!这样的废物凭什么抢我的名额!”
徐富贵大怒,又想砸东西了,不过周围的古董都被福伯收了起来,他一气之下只好狠狠的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
那桌子也是用黄花梨做的,同样价值不菲,此时却被徐富贵一掌打坏了。
“那王重山到底凭什么,家世不如我,武功不如我,就连长的都不如我帅,还是个光头,他凭什么当镇武卫。”
福伯心痛的看着已经崩坏的木桌,一会才去开解徐富贵。
“少爷,看事情不能看表面,那王重山能当镇武卫当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那我就不清楚了。”
徐富贵没能从福伯这里得到满意的答案就自己开始动脑筋了。
忽然,他又狠狠的拍了那桌子一掌。
“我想到了!原来是这样。”
福伯也很少看徐富贵动脑,好奇的问道。
“您想到什么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