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龄、武烈回去了。
他们本来是不想走的,朱长龄还说今宵要与殷梨亭抵足而眠。
武烈拍着手叫好,殷梨亭一阵恶寒。
好说歹说把二人打发走,殷梨亭将门闩直接插死。
“可算清净了!”
殷梨亭自“乾坤一气袋”中取出一坛“琥珀蜜梨酒”,扯掉坛口泥封,狠狠灌了一大口。
“乾坤一气袋”乃天地间一件奇物,虽不能装天地、藏日月,却也有“纳须弥于芥子”的威能。
“琥珀蜜梨酒”甜香扑鼻,饮之更可补气提神。
殷梨亭喝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了。
“正道大侠也有正道大侠的坏处!”
“当婊砸还得立牌坊!”
“不能干明抢的事!”
殷梨亭拿起桌上的“一阳指”秘籍,不住的摇头叹息。
翻看了半天,并未看出有啥问题。
“可能朱、武二人觉得现在的殷六侠只是废人一个,逃不出他们的掌心吧!”
从头看到尾,殷梨亭将书册重新合上,闭上眼睛,伸出大拇指与中指揉了揉太阳穴。
“一阳指”确实能够化掉我体内那股“后天玄阴炁”。
“不过很可惜!现在的我做不到。”
“也是无用!”
“看来还得靠………”
殷梨亭抬头看向窗外,眼神奇异。
窗外无星无月,漆黑一团。
伴着风打树叶的沙沙声,隐隐还能听到“胡!胡!”怪叫。
此后半月,殷梨亭将“两仪神功”完完全全的讲给了朱大哥和武二哥。
没有颠三倒四,更没有缺斤少两。
给了就是给了!
二人又送秘籍、又送补药。无论他们是出于何种目的,武烈确确实实是救了他的命。
说起补药,殷梨亭在服用完千年人参王、天山雪莲之后,体内玄阴炁虽然未见减少,元气确实恢复许多。
他从心底,发自内心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粗壮!
自己很行!
朱九真、武青婴二女每日陪伴在殷梨亭身边,细心体贴,无微不至。
“九真!青婴!不知你们对洞萧怎么看?”
这日下午,殷梨亭指点完二女剑术后,三人坐在一起闲聊。
“洞箫啊!不就是富贵人家用来寻欢取乐的嘛!”
朱九真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你们喜欢吹吗?”
“叔叔喜欢听,青婴就喜欢吹!”
武青婴远比朱九真工于心计,说话又好听。
殷梨亭没有说话,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知道一百多年前的“中原五绝”吗?”
“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段智兴、北丐洪七公、中神通王重阳。”
“东西南北中,五大绝世高手。”
殷梨亭自顾自的说道。
“我知道!父亲曾经跟我讲过,我高祖子柳公,就是南帝一灯大师的弟子。”
“我高祖修文公是北侠郭靖郭大侠的弟子。”
“那你们知道北侠郭靖的岳丈是何人吗?”
殷梨亭手掌轻轻拍打着虎皮椅的把手。
“郭大侠岳丈是东邪黄药师,我家的“兰花拂穴手”便是他老人家所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