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转眼一个月时间过去了。
清风酒楼内,唐伯雍迫于压力组织了镇长级紧急会议,商讨如何应对当前的民怨问题。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唐伯雍一直在思考丰饶县的发展大计,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学习过经营管理一类的内容,结果整个人搞的焦头烂额。
虽然时常与月儿进行一些深入交流,但唐伯雍知道自己不能总是沉沦在温柔乡里,如此下去,丰饶县就没救了。
原本唐伯雍想的很好,赶在明年开春之前将河道开凿完成,不影响明年的春种,而且可以再造万亩水浇地。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一个月的时间,河道开凿进完成了二三里的距离,堪堪完成了总长度的十分之一。
再有月余就要入冬了,入冬以后河道开凿的效率会进一步下降,而且因为秋收以后便投入到热烈的河道开凿工程中,原本肥沃的万亩良田竟变得有些荒芜。
一时间民怨沸腾,百姓们纷纷抱怨唐伯雍不懂得治理丰饶县,盲目大兴土木,置老百姓的根本生计于不顾。
长此以往,不要提什么复兴丰饶县,百姓们不被饿死便已是祖上积德。
当然,百姓们自然不会当着唐伯雍的面发泄心中的不满,毕竟唐伯雍可是推翻了压在百姓身上的一座大山,解救百姓于水火。
但他们却又不得不担忧,因此他们按照唐伯雍的三级管理体系,一级一级向上汇报,这才促成了镇长级紧急会议。
唐伯雍一脸愁容的看向十位镇长,他在心里反思,自己将问题看的太简单了,治理县城果然没有那么容易!
“几位镇长,你们有没有什么主意,说出来本官听听!”
这时,一位看着有些儒雅的老者站起身来,对着唐伯雍躬身一揖道:
“大人,依草民之见,当停止开凿河道,若再继续下去,必定劳民伤财、民怨沸腾!”
唐伯雍摇了摇头,虽然自己的管理水平很差,但他深知河道开凿对于丰饶县的重要性。
丰饶县的条件极为有限,旱浇地也只有这两万亩,长此以往局限性会越来越大,而且地质条件决定了丰饶县不可能增加旱浇地的规模。
“河道开凿不能停,这关系到丰饶县今后的命脉!”
这时,又一老者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因为本身站起来便有些不稳,唐伯雍示意其坐下说话。
“大人,草民认为,河道开凿非一日之功,短则三五年,长则七八年,需做好长久之计才行!”
得!说了等于没说,虽然唐伯雍骨子里尊老爱幼,但却忍不住白了那老者一眼,若不是老者年纪大了,唐伯雍真想杖责一番。
“大人,草民认为,当思考折中之计,既可以保证河道开凿的继续,又能保证良田不再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