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开到了市中心的地铁站,下车后,一群人各自带着准考证和身份证,在一群荷枪实弹的特勤注视下,很老实的排着队上了车。
许福拿到发给他的床位卡,不放心的问了问工作人员,再三确定车上免费管饭,才放下了心,去找自己的床躺下。
大考的考场在很远的地方,整个夏国七十五个基地市的人都要赶到一处,光集合就得好久。
“好像半夜才到啊,我现在干点什么好呢?”
他正想着的时候,梁夏来了,将一个包丢到他隔壁的床铺上,对着他点点头,爬了上去。
许福收回目光,闭上了眼睛。
在车上吐纳有着诸多不便,他精神太集中会控制不住身周的炁感,这是地下,任何一点隐患都可能会被深埋土里,十死无生。
“要不还是琢磨战法好了。”
他渐渐沉浸心神,意识进入神秘空间。
“要吃干果吗?”
梁夏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想递给许福,却发现他已经戴好眼罩,塞上了耳塞,呼吸都变得悠长了起来。
她大为无语,靠在被子上,拿出手机,很快找到了熟人的名字。
虽然她没有进野火营,但那里面有她认识的人。
“张钰,在吗?向你打听一个人。”
几分钟后,那边才有了回复:“我刚下课,想打听谁啊?”
“应该是野火营的,虽然他不承认,但穿着你们的衣服。”
张钰曾经晒过他训练的照片,还挺帅气,英姿飒爽的。
张钰立刻发了一个‘嬉笑’的表情:“穿我们的衣服肯定是我们的人啊!谁敢冒充我们菜鸟营?估计是参加大考的那帮人吧?待会儿帮我打个招呼啊。”
梁夏心头一定,悄悄瞪了眼许福,果然是野火营的,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她快速打字道:“他叫许福!好像是准修行者。”
这句话发过去后,她好久没得到回答,不由怀疑是不是地下火车信号不好。
“?”
又过了几分钟,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他确实不是菜鸟营的人,有一点特殊,这方面我不能说太多,涉及保密条例,你离他远点儿,还有啊,别跟他说你和我认识。”
梁夏睁大眼睛,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心中惊疑了起来,立刻问道:“张钰,这是什么意思?话说清楚一点。”
“他、他确实挺厉害的,你尽量离他远点儿就行……哼,那孙子!”
(已撤回)
梁夏震惊的看了半天,这两人有过什么过节吗?不过让她更好奇的还是那一句“涉及保密条例”。
她想了想,隐晦问道:“和咱们学校的刘山比起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