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国之间的争斗,没有任何私情可言,两人终归会形同陌路站在对立面,但是结果却是早已注定。
任由韩非有通天纬地之才,也拯救不了那糜烂不堪的韩国了。
嬴未心中感慨,那终归是未来之事,现在他们可还是臭味相投的师兄弟。
“师兄何必愁眉不展,莫非是刚才与我辩论输了心中不畅快?”
“若是如此,师弟我便请师兄去行乐楼中潇洒一番如何?”
行乐楼正是这桑海的风流之所,乃是一家连锁店,其总部齐国都邑临淄。
桑海的行乐楼亦是规模颇大,一看就是给这些儒家子弟准备的。
这个年代的儒家可不是未来的那个儒家,虽有礼仪教化,但没后世那么灭绝人性,所谓风流才子那可是一段佳话,美食和美女可是最重要的生理需求。
能来小圣贤庄求学之人,哪里有真正的纯粹庶民,最多是有落魄的贵族,但更多的是有钱的贵族。
而有钱的贵族,自然是这些风流之所的恩客。
韩非撇了嬴未一眼,自己哪里是因为刚才辩论输了才这样郁郁,他思索与忧虑的,正是如今韩国的局势。
以嬴未的聪慧,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心中真正的所思所想?
不过韩非也明白,嬴未此番话就是要转移话题,若这个话题深聊下去,两人可能会不欢而散。
韩非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浮躁,他现在的想法和嬴未一样,不管未来如何,现在还是及时行乐吧。
“师弟此言当真?师兄我现在可是囊中羞涩,可不要到时候师弟你也资金不够,咱俩最后还要让伏念师兄给赎回去。”
想到上次两人的尴尬情形,韩非就是头皮发麻,不想再来一次了。
嬴未哈哈大笑道:“……师兄说笑了,那如月姑娘可是对师兄喜欢的紧。”
“若是师兄当时答应了如月姑娘与你一夕之欢的请求,咱们就完全能白嫖了,还是师兄你放不下脸。”
韩非一听脸色一黑,什么叫做和我一夕之欢,这说的仿佛我才是女闾中的姑娘一样。
嬴未这时拍了拍自己的钱带,大包大揽的道:“……师兄放心,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出现没钱的情况了。”
“我离开秦国之前,曾请求王兄派人为我打理封地,王兄对此倒也上心,每年都会派人将封地的部分收入送到我手以做求学之用。”
韩非闻言心中羡慕,这有封地的封君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