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是个问题，但暂时可以忽略。今后你觉醒其它域的时候，或许能弥补这个缺陷。”张道然笑着安慰，但笑容却有些勉强。

“我还能觉醒其它神域？”

“你想多了，每个人只能觉醒一个神域。如果把人体比作容器，那么神域就是往容器里填充了一块巨物。想继续往里面填充，只能是小物体或者水。

历史上掌握最多域的人是八个天域，一个神域。我的话是一个灵域，两个凡域，在同等阶的情况下，神域也只能恰好压我一头。”

白小易点了点头，目前总结来说，觉醒的域算是能力，等阶的提升能够不断强化这个超凡能力。

但如果一个人的身上具备很多个域，从某种程度上就能弥补差距。

“把剩下的过程填好，顺便再把这个手环戴好。这是独属于净世会的灵境科技，现在只需要用你的身份激活就行。”

“灵境科技？”

“通俗点说，这是人工智能。从十九世纪末就已经被研发出来，里面记录了关于目前出现过的污染物，和古神教的资料。

只要你能击杀污染物和古神教的人，就会有对应的灵境积分。积分能向净世会兑换不少东西。”

白小易接过手环，从材质上来看，这是黑色塑料打造的。

况且十九世纪末就能研发出人工智能？实在是难以相信……

张道然没有继续解释，他站在旁边等白小易把手环给戴上……冰凉的触感传来，白小易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画面。

黑色的乌鸦盘旋在老旧的枯藤旁边，脚下踩着的黑色泥土，蔓延出错综复杂的金色纹路。

“欢迎您，白小易。”空灵的声音传入耳畔，白小易抬起头四处张望，却找不到声音来源。

“这里是灵境，我是灵境智能，您在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把我唤醒。灵境记录了十九世纪末到现在为止出现过的人类，污染物。只要您的权限足够，这些资料您都能查阅。”

白小易心中震撼，哪怕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他都完全没想过能研发出这种程度的人工智能。

按照张道然的说法，这个人工智能在十九世纪末就被研发出来。这个世界上，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白小易感受到肩膀被人触碰，灵境如同破碎的画面般消散，转瞬间眼前的画面就重新回到文物局的办公区域。

“这是灵境的自我保护措施，只要你在危险的情况下，或者有人触碰你，灵境就会自动退出。感觉怎么样，当初我第一次接触灵境的时候，也很震惊。”张道然笑着说。

白小易点了点头，他眼中带着一丝疑惑：“灵境科技，到底是谁研究出来的？”

这种科技已经超越现代常识，就算称之为科幻也没毛病。或许……这种科技，也只有科幻小说里面才会出现。

“年轻人，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灵境是净世会的机密。如果有一天你能接触高层，或许有机会知道。

现在把心思放在灵境积分上，这不仅仅是可以兑换资源的积分，同时是你实力的象征。当然……如果你不想暴露实力，也随便你。

净世会尊重每一位成员的隐私，不会主动查看你的灵境。说白了灵境就是负责记录和查看的人工智能，包括618案件，你也可以再灵境中查阅。

好了年轻人，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送你了。”

张道然把填好的表格拿走，现在他还要写一封邮件，向总部说明白小易的情况。除此之外就是审批的资源，作为神域的资源是非常丰富的，哪怕是不完整的神域。

……

下午六点左右，绵绵的细雨终于迎来间歇期。湿润的路面上，行人们的脚步纷乱。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汽车发动机声和各种喇叭声混杂在一起，吵嚷的同时又彰显出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

白小易坐在出租车内，准备先回家去。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他精神状态有些跟不上，得先回家去补个觉才行。

小雪……白小易回想起和妹妹在一起的生活，一切都很真实，可是却又觉得虚无缥缈，似乎这些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对了，灵境！

白小易从后排坐直身体，他猛地回过神，脑海里面回荡着灵境空灵的声音。从十九世纪末开始，所有人类都被灵境记录。

如果白小雪真实存在，一定会被灵境记录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