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家阎解成这是不是单位分了房子?”
易中海说道:“谁知道呢,老阎现在也不跟我说话,一家子都是神神秘秘的,我看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然,以老阎那爱显摆的性子,早就在院里说开了。”
一大妈听了易中海的话,还是有些不确定。
说道:“我觉得不是,人家阎解成现在都是干部,人家分房子很正常。”
易中海听了很烦躁,说道:“我们就不管老阎家的事了。还是柱子这里的事要紧。”
一大妈听了,也是满面愁容的说道:“柱子现在还不理你?”
易中海说道:“是啊,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跟咱们居然也生分了起来。”
一大妈听了,说道:“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秦淮茹,柱子现在可是一门心思的救济秦淮茹一家。
你说他是不是对秦淮茹有想法?
秦淮茹是不是跟柱子说了什么?”
易中海听了,想了一下,他觉得一大妈说的有道理。
这秦淮茹他以前还真看走了眼,贾东旭没死的时候。
这秦淮茹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任谁都觉得是个老实的好儿媳。
如今的秦淮茹是一个丧偶的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并且还有一个无生活来源的多事婆婆。
这本身就已经可以引起院内众人的同情了。
再加上她会搞人设,让大家觉得她自私也好,吝啬也好,这都不是为了自己。
她是为了养活自己的孩子;她是为了孝敬自己无生活来源的婆婆。
她给众人的形象就是:她是一位当之无愧的伟大的母亲;对于婆婆,她是一个极其孝顺的儿媳妇。
易中海想着这几年秦淮茹的做法,他发现秦淮茹是大院中每天起得最早的一个。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既要上班,又要为孩子、婆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平时,还要忙中抽空去给傻柱洗衣打扫卫生。
在众人眼中,她秦淮茹就是傻柱免费的全职保姆。
所以,拿你傻柱的几个饭盒,怎么啦?
想到这些,易中海才发现秦淮茹手段厉害着呢,现在是把傻柱吃得死死地。
并且,秦淮茹如今在院里人气、威望比他易中海都高。
谁见了都要说一声秦淮茹好样的。
易中海想到这里,不得不佩服秦淮茹的手段。
这要是真的是秦淮茹跟傻柱说些什么,还真有可能。想到这些易中海整个人都不好了。
以前还以为是傻柱耍小孩子脾气。
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凉着傻柱的日子,施展手段熬鹰的时候,却让秦淮茹钻了空子。
易中海想到这里,已经是认定傻柱是被秦淮茹教唆的,这才跟自己不亲近了。
想清楚这些,易中海顿时来了主意。
傻柱他不好收拾,那就收拾秦淮茹。毕竟,如今的秦淮茹在厂里还是他徒弟呢。
想到这里,他跟一大妈说道:“拿五斤棒子面,我去找秦淮茹说说。”
易中海提着一大妈准备的棒子面,去了对面贾家。
贾张氏给开的门,见易中海手里的棒子面,欢喜的赶紧接了过去。
秦淮茹见是易中海,赶紧说道:“一大爷您今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吗?”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笑着热情的样子,有些感叹这女人的厉害。
易中海坐下说道:“淮茹啊,你也知道柱子这段时间,跟我有些误会,一直不理我。
我这不是见你们两家人关系好,想让你帮我说说。”
贾张氏听了易中海这话,顿时不高兴了。
这特么怎么说话的,说一个老光棍跟俩寡妇关系好,这不是骂人吗?
所以贾张氏便说道:“易中海你胡说什么?傻柱那是见我们家过的困难,这才接济我们家的。”
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找补道:“是的,是的老嫂子,柱子这孩子就是善良,见不得棒梗他们这几个孩子受苦。”
贾张氏这才满意的点头说道:“是啊,傻柱是的好人。不像有些人挣那么多工资,也见帮衬一下我们家。”
易中海不知道贾张氏在骂谁?但总觉得是在说自己。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便祸水东引道:“是啊,老嫂子说得对。阎解成确实是太不像话了,没有一点同情心,就这还是国家干部。”
贾张氏听到这里,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她确实恼怒阎解成不接济他们家。
以往碍于阎解成干部身份,她不敢到处去说。
今天见了跟阎解成有矛盾的易中海,却可以大肆吐槽了。
“那孙子,我早就知道不是啥好人,跟许大茂一起的能有个啥好。”
易中海听了,心里高兴,直呼就是这个味儿。
两个人越说越来劲,易中海都快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
骂到兴起,易中海叹息道:“可惜让阎解成这狗东西跑了,不然肯定叫他按照咱们院的规矩来。”
秦淮茹听了,好奇道:“跑了,他去哪里了?”
易中海听了,说道:“你们不知道吗?今天一大早,这老阎一家人,叫了板爷拉着一车行李走了。我估摸着是阎解成在外面有了房子,搬了出去。”
秦淮茹听了怅然若失,感觉自己坚持很久的东西突然丢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夜里想起那次被阎解成羞辱,便心里跟猫挠似的,痒痒的。
要是阎解成在,肯定可以给她解释一番。
因为秦淮茹从小被包裹在道德规则中,一直要求自己作为一个贤妻良母。
然而,物极必反。被道德束缚的时间越长,就越好奇突破各种禁忌。
破坏禁忌产生的羞耻感,就会像弹簧压缩后的反弹效应,以前越压抑自己,羞耻感带来的快乐就越强烈。
越是好奇心重的,这种快乐就越强。
当然,这些秦淮茹不懂,她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
秦淮茹压下自己心里的异样情绪,赶紧提起傻柱,说道:“一大爷,傻柱这边我有时间帮您打听一下什么情况。
不过,傻柱是个好人,想来不是真的跟您生气,估计也是在耍性子呢。”
听在易中海耳中,秦淮茹这是在跟他示威呢。
便没好气的说道:“柱子这孩子也是个没有体统的,你说家里家里看着我操持,厂里厂里也要靠我给他帮衬着,他还耍什么脾气?”
秦淮茹听了,还以为易中海这是气恼傻柱呢,也没有多想。
说道:“一大爷您这边不要着急,我完了多劝劝傻柱。
您也知道他这人气性大,性子倔。过段时间他自己想通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