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和赌博没两样,没有后续支撑,很可能就是打水漂。
再过几个月,收上一茬稻谷,让粮价跌落下来,学徒数量至少能翻个倍。
不知道六月六的河神祭,能不能继续让自己当主祭。
梁渠摸着下巴,对这件事十分在意。
他很早之前偷偷试过,找个地方杀鸡祭拜,毛都没有一根,还是得靠正经的河神祭。
再来一场河神祭。
人数,祭品质量,主祭身份全方面提升的前提下,他能保证眷顾度至少翻个十倍,少掉一个零。
但是难啊,现在的义兴镇,不再是当初那个几个乡老就能说一不二的义兴市。
买梁渠账的人不多,河神祭能不能办起来都不一定
难怪人人都想当豪强,有话语权,在本地说一不二的感觉确实舒服。
“诶诶,阿水来了!”
陈杰昌站在门口与客人寒暄,李立波拍着他的肩膀指向街上。
陈杰昌看过一眼,简单说几句让人进去,赶紧和李立波上前招呼。
梁渠环顾左右:“我没来晚吧?”
李立波拍着大腿:“哪能晚啊,水哥你是正主,你来了这席才能开,怎么会晚?”
梁渠大笑,将手上的虎头斑拎起。
“看看,给你们带的好东西!祝贺你们二
位成为真正的武者!也祝你们今后武运昌隆!”
“嘶,虎头斑?这得有五斤吧?之前都说让伱空着手来就好,你这样我们哪好意思拿。”
“没破费,今天早上抓的,说实话,虎头斑我三天两头吃,都吃腻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水哥还有吹牛的毛病?”
“吹屁,拿着!拎着手酸。”
梁渠将手上活蹦乱跳的虎头斑扔给两人,大步跨进院子里,正好看到向长松和胡奇,跟着坐了过去:“胡师兄,向师兄?你们也在啊!”
“正好没事,他们两个就非拉着就过来了。”向长松吃着油炸花生米。
胡奇给梁渠倒了杯茶:“梁师弟快破血关了吧?”
梁渠点点头:“最近十天内吧。”
“那感情好,又能吃一顿,到时候别哭穷。”
“放马过来。”梁渠拍拍自己的衣兜,“师弟我腰包鼓着呢!”
“河泊所干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
“挺好,徐大哥和卫提领两个人分开来管,徐大哥那边没人会来欺我,每天捞捞功劳换点东西,蛮轻松的。”
“你
“放心吧胡师兄,我不是惹事的人,他们别来惹我就行。”
“嗯。”
夜半。
吃过饭的梁渠松松腰带,扛着伏波枪去江上巡逻,拎着几个死鱼头去楼船上登记功劳,正要离开却被李主簿叫住。
“先别走,今天有任务。”
梁渠脚步一顿:“任务?什么任务?”
李寿福拉开抽屉,从柜子中抽出一份册页。
“今早上隔壁县上报有水怪作乱,咱们这厉害的都去弄鬼母教了,河伯河长又没多少,可能要劳烦一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河泊所虽然建在平阳县,但管的是整个淮阴府。
其他县闹水怪,都归河泊所管辖。
梁渠接过册页,按描述就一普通精怪,一来一回用不了三天。
“成,那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