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职业上的直觉,张继中隐约能感觉到这种方法的效果。
似乎沙盘制作的过程,就等于是要在脑海里,同步构思着每一个任务组应该在哪儿执行什么样的环节,这变相等于是在锻炼一名导演在统筹谋划的能力。
尤其是这种大场面戏,比起一些局部上的亮眼,更强调的是整体上要环环相扣,听起来这种沙盘推演无疑是一种有益方式。
看着许旭此刻忙活着,张胡子目光闪动,他准备时常过来瞅瞅,看看这样一个沙盘制作的过程。
就在许旭送走张胡子后不久。
同样被剧组里流传的玩土消息吸引过来的,还有跟许旭熟络的孙尚香赵越同学。
这一进门,赵越同学绕着沙盘底座绕走了一圈,来到许旭旁边道:“听说你在办公室玩土,这一瞅是真的呀。”
许旭双手都是泥巴,在他的理顺下,沙盘上的地势正在初显端倪,纵横指画间,一块块营寨的地势划分在地势之上是被隔断出来。
看得赵越一双圆溜溜的眸子大感稀罕。
显然这已经脱离下孩过家家的低级趣味。
胸中没沟壑的人,根本玩不了。
而就在许旭一边招待着时而来客,一边在办公室里忙活着沙盘的同时。
此时,茫茫渺渺的太湖之上。
许旭用介绍费所发动起的群众力量,也在开始显示出威力。
在蓝天碧波之下。
某一处打鱼点上。
两条渔船在这里相聚。
手上撑着杆的渔民,打起招呼道:“喂喂,老赵家的,今天收成怎么样呀?”
对面渔船上,一個戴着凉帽、皮肤被晒成红黑的渔民直摇头道:“哎呦,网破啦,被一条大彩鲢给溜掉了,晦气得嘞,你今儿的收成咋样呀?”
撑杆打招呼的渔民一指准备撒网的点儿:“这不找着点下网嘛,今天怕是要跑空船喽,诶,不过我这里倒是听到有个差事儿呀。”
凉帽渔民随口问道:“什么事儿呀。”
撑着杆儿的渔民于是道:“这不是北太湖那边有个剧组嘛,他们来了个小年轻,说是要用我们的船,半个月后到他那边,用一天就给一天的钱,每天给租金两百块呢。”
起先只是碰面顺耳一听的渔民瞳孔一震:“两百块!还有这事儿呢,比我们打鱼还挣得多哩!”
撑杆渔民点头道:“可不是嘛,我们家的已经在他那边登记了,你要是有意向,晚上也可以跟我去登记一下,到时候要用船的时候,咱们一块儿过去,也结个伙儿......”
于是,两艘渔船就在这碧水之上,口中达成了协议。
等到傍晚的时候,许旭开着剧组里的八嘎车,如约的来到码头。
看到昨日两条停靠在码头的渔船,是带着三条渔船过来。
许旭一颗吐沫一个钉,拿着小本本登记完之后,就数出钞票痛快给出介绍费。这也是这些渔船自辽阔的湖面上,连人带船一路赶来也是不容易,许旭要在这些渔民之间建立起说话算数的形象起来。
在登记下三条新渔船后,许旭同时是向这些被介绍过来的人,也说一下也拉渔船过来的福利,同时再度是声明了一下剧组使用船的价格和要做些什么。
比打鱼轻松,挣比打鱼多的钱......就这样,通过一传十的这种方式,当渔船在湖面上偶遇到熟人之时,在五十块介绍费驱动下,就会在这片辽阔的水域上演介绍的场景。
等这一周下来后,许旭在本子上登记的渔民和渔船,已经是有了十八条!
而就在许旭有条不紊的筹备着剧组事宜的时间里。
剧组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