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县城已经很热闹,街上人很多,各种小摊的叫卖声、饭店的吆喝声和孩子们追逐的欢笑声让这座城市充满活力。接近县衙,刘应下马步行回家,刘鸣牵着马跟在后面。一些散步的官吏、商铺老板都和刘应很熟,见刘应过来,都和刘应打招呼,刘应也笑着回答。突然,刘应有些心痛,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这座城市了,他真的有些舍不得离开这座城市。
刘应回到家,夫人、儿媳妇,还有小孙子都出来和他打招呼,小孙子跑过来,要爷爷抱,刘应装出笑脸,说:“乖,等一会儿,爷爷还有事。”
儿媳妇赶紧过来把小孙子抱开。刘应几步跨进屋,把族谱拿了出来,递给等在大门口的刘鸣。刘鸣翻开看了看,说:“谢县令大人,我们这就出城,连夜往回赶。”
刘应点头:“去吧,路上小心。”
“多谢大人。”刘鸣翻身上马,其他4个兄弟也上马而去。
看着刘鸣等人走远,刘应一屁股坐在大门门槛上。两个丫鬟过来扶住刘应:“老爷,你不舒服?”
夫人也过来问:“你生病了?”
刘应摇摇头,问:“刘磬呢?”
儿媳妇带着小孙子过来:“和几个同僚喝酒去了。”
刘应站起来,对管家说:“去找回来,我有急事找他。”
“诺!”管家匆匆而去。
夫人过来把刘应扶起来,见刘应脸色苍白,着急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刘应点头:“走,进屋说。”
两人来到卧室,关好门窗,刘应把刘莒是土匪头子的事简单说了。夫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道:“都是老大家作孽,我们为什么要陪杀场?就应该把老大拉去千刀万剐。为什么要牵扯我们,为什么啊?”
不久,刘磬醉醺醺地回来,听说后,酒一下就吓醒了。刘磬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把这个老畜生杀了,天天惯着他那个狗一样的儿子,在徐纹欺男霸女,现在当土匪,却让我们跟着下地狱,我不服,不服!我要杀人,我要烧了那祖宅,我要看着这个老东西去死。”
刘磬双眼通红,状若疯狂。
“够了!”刘应大喝一声,“你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