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日南郡做什么?”
“还是做难民安置史。”
“又不升官,调那么远。不行,我得去跟贤侄说说,让他改一改,把磬儿也调到南海郡去,起码大家能在一起。”
刘应撇撇嘴:“你知足吧,你以为任命官职是儿戏,说改就改?”
“为什么不能改,我是他伯娘,求他办这点事还不行?”
刘应讥讽道:“你还记得你是伯娘啊,刘羿从小到大,你尽过伯娘的责任吗,你给过他什么帮助?说真的,我现在面对他,心里只有惭愧。”
夫人一听,很不高兴:“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他长辈,长辈就是长辈,这是命中注定的。难道我给他钱花就是长辈,没给他钱花就不是长辈了?”
“胡搅蛮缠。”刘应沉着脸,“你敢给我添乱,小心我收拾你。”
“吙,当大官了,了不起了,要收拾老娘了。不撒葩尿照照,你是老几,那些年,没有我娘家照顾,你能当乡有秩?”
“你……”刘应气得说不出话。
夫人把门一甩,走了出去:“哼,我到要看看,人是不是一当官,就不要亲情,不要长辈了。”
夫人来到小花园,叫来管家:“走,去驿馆,我去看看我那贤侄去。”刘应只得悄悄跟在后面。
县衙与驿馆离得很近,两人很快就到了。管家报了身份,侍卫就把他们放了进来。来到驿馆,二人直接进了刘羿小院。刘羿正在客厅和氏仪谈话,见二伯娘进来,刘羿笑道:“二伯娘来了,请坐。”
氏仪赶紧起身给刘羿二伯娘和管家倒水。
二伯娘笑嘻嘻地说:“贤侄啊,你这一当官,就瞧不起二伯娘了,到了椹川也不去家里坐坐,二伯娘可要生气了。”
刘羿笑笑:“杂事太多,还望二伯娘原谅。”
“我们可是至亲啊,要走动才亲嘛,以后记得来看看二伯娘。”
“好的。”刘羿问,“二伯娘有事吗?”
“有一件小事,还望贤侄帮忙。”
“二伯娘请说。”
“就是你磬哥的事,听说他要调到日南郡去。贤侄你看啊,日南郡离得那么远,你那小侄儿又小,实在不方便。你二伯父不是要去南海郡吗,能不能让你磬哥也去南海郡啊?这样一家人在一起,也好相互照应。”
刘羿皱皱眉,心想,这什么意思,想在哪里当官就得到哪里当官?于是说:“二伯娘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官场需要统一调配,不能因为远就不去啊。你看那些从京城到交州任职的,不是更远吗?”
“可是,贤侄啊,我听说日南郡在打仗,你这不是让你磬哥去送死吗?”
“送死?”刘羿有些生气了,“我1000多将士、我的兄弟、徒弟,都去了那里,难道他们也是去送死?”
二伯娘不屑地说:“那怎么能一样呢?他们又不是你的血亲,死了就死了。”
“你……”刘羿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