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妤没忍住翻了白眼,“那生意呢?我记得你有天还拉着卿丞一起去了。”
看来一时半会不跟她解释清楚,生意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
胡砾也不在隐瞒,坐在长廊的长凳上,悠悠地叹了口气:“这生意是真难做啊。”
严妤也想看看他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跟着坐下。
“咋回事啊?”
也就是要离开了,确实瞒不住,不然胡砾真不想被人知道,他不是做生意的料。
“镖局是师傅让我来武南州开的,他说这个生意很好做,以我们做杀手的潜质,一趟镖局来回少说也有几两银子。”
“问题是现在天下动荡不安,那些大富大贵的人家家中,都专门准备了一只预备队,武功虽然算不是特别高。”
“但贵在人多,我带着小柔他们几次上门寻求合作都被拒之门外。”
听到这里,严妤大概有点理解了。
“我们这个镖局是新成立的,世道乱人心复杂,那些富贵之人,是不可能相信我们这种新开镖局的能力。”
“可不是么”,胡砾把一只脚踩在长凳上面,继续说:
“然后我就想着先从小生意做起来,就带着他们给城里一些人家护送一些被子棉套啥的,总共赚了不到五个铜板。”
五个铜板…
那你还有钱打牌?
严妤憋了下嘴,在心里腹语,“那你那天叫卿丞去干嘛?”
说到这件事,胡砾揉了揉眉心,霎时无语:“一户人家招了贼,叫我们帮忙看家抓贼,报酬是三十个铜板。”
“他们院子不小,有东西两座,我担心一个人守不住,就叫卿丞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