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时不时头晕头疼。
江也也不知道自己的话他听进去没有,反正这家伙接下来没再乱说话。
大概是被他这么拖腔带调地喊“小江老师”喊多了,江也免疫力都提高了,已经不像最初那样,随随便便就被他搅得小鹿乱撞。
她淡定的反问他:“你觉得呢?”
周肆屹,“脸是什么?”
周肆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好。”
周肆屹想都没想就回:“要是砸傻有女朋友的话,那我就是被砸傻了。”
小朋友还有一个小时才起床,她现在回去也没事做,还不如在这陪陪周肆屹。
周靖纾再次无语,半响后她说:“芬兰飞芜湖的飞机半个小时前就已经落地了,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个几分钟你就能看到他了,希望到时候你还能这么硬气。”
在他还小的时候,周父工作很忙,常年在外地出差,周母就一个人在家里照顾周肆屹两姐妹。
周肆屹,“叫他再生一个不就好了。”
江也前脚走出病房,他眉头就紧紧蹙在了一起。
江也傻眼了。
“要是被你爸听到这话,打不死你。”
怎么会有人这么厚颜无耻?
“周肆屹。”江也极其认真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不能的话,我要来干嘛?”
周肆屹还天生反骨,讨厌周父给他安排好的一切,所以大学填志愿时,他不顾反对,坚决选了消防工程。
知道马上要见到亲爹的他心情不是很美丽。
这跟周肆屹妈妈多少有点关系。
而且,她也是不舍得走的。
“我忽然发现你这个人特别不要脸。”
因为他跟他爸之间的关系有点别扭,说不好吧,他又是他爸最疼爱的儿子,说好吧父子俩说不过三句准能吵起来。
他动作艰难地躺下,闭上眼睛休息。
周肆屹,“又不是没说过。”
他也很认真的应了声:“我在。”
只见她眉眼弯弯的笑了,她抬起脚步走过去,重新在周肆屹旁边的椅子坐下,“还不是舍不得某人自己一个人呆在自己空落落的病房里。”
突然觉得她刚才应该直接走掉的,干嘛要舍不得这个嘴欠的家伙?
“周肆屹,你是不是被砸傻了?”
周肆屹撑着床坐起来,“还行。”
心情好起来的他,又开始没个正形了,拖腔带调地问:“那小江老师,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陪我呢?”
周肆屹,“不是,你喊他回来干啥?”
“脸能当饭吃吗?”
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江也的笑点。
与其自己苦恼,不如把问题抛回去给他!
结果周肆屹的厚脸皮超出了江也的想象,他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张嘴就说:“我觉得的话,那就是女朋友。”
头又疼又晕。
实际上,她摸到的是一层纱布。
“乖乖回家继承家产不好吗?”
毕业后,也顺理成章当了一名消防员,因为这个他跟周父没少吵架,关系就更僵了。
一想到待会要看到亲爹,周肆屹就觉得头疼。
周肆屹:说出去你们可能不信,我女朋友是靠不要脸追到手的。
江也:真无语他妈给开门,无语到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