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先生,这是在下的诚意,还请高抬贵手,放山口组一马。”
“哒,哒,哒。”
指甲与红木桌面相碰,“可,但总有人得负责,你说对吗,斋藤君?”
“嗨,我向您保证。”
“真乖,回来吧。”
感受到那个缠绕着脖子的生物离去,斋藤龙一松了口气。仿佛被湿润的触手勒住的感受可不好,衬衫被汗浸得透湿。
小心翼翼地呈上之前为了巴结大人物准备好的政治献金,斋藤龙一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他知道,山口组飞黄腾达的时候到了。
门外横了一地的手下,加上被诡异生物勒得通红的脖子,无不说明眼前之人的高贵——“那个阶层”。
在日本,真正的权贵阶级从来不是那些有钱人,而是少数被称为“咒术师”的存在。
传闻哪怕是首相的轮换,也都是他们意志的延生。不会有人胆敢违抗“咒术师”的命令,因为这样的人早已被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能够在各地区混出名头来的家族、势力,背后没有那些所谓的“咒术师”撑腰,是不可能发展起来的。
所以只要办事让这位满意,搭上线,抱住大腿,不说在东京横着走,起码在东京都的发展不会再有人卡脖子。
而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满足眼前这位飞鸟先生的需求。哪怕成功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
“那事情就交给你了,斋藤君。我不希望明天还能看到那两个人。”
三言两语给人判了死刑,飞鸟信却无任何的不适。死过一次的他,对生命已经没了太大的感受。
他人也好,自己也罢,这上百亿的人类,可不在乎一天多死两三个。
无论是灌成桩子沉入东京湾,还是打碎了用来铺路,无非只是两条不值钱的生命。
那些更加阴暗的地方,他管不到,但发生在他所在的街区,受害人为了复仇愿意奉献一切。有力可图,那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上辈子死的不明不白,在人行道上被泥头车创飞,白瞎了高考657分。还没来得及过上好日子,就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东京。
不明不白的穿越到了一个孤儿身上,零散的记忆过于碎片化,只能慢慢地接受。丑陋而恶心的奇怪生物还总是出现在周围,让他物吓了一跳。
但在徒手打死了两只小型生物后,飞鸟信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在多次尝试向他人打探后,他意识到普通人似乎看不到那些生物,那些生物却能直接影响或伤害普通人后,他就很小心地将自己伪装成普通人。
因为俗话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飞鸟信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穿越者,无论世道再怎么怪异,只要不影响到自己,那么一切就与他无关。
依靠着原身留下的财产,飞鸟信度过了最开始的几天,也吸收了少量原身的记忆。才发现这货不是一般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