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爱惜香帕的样子,妖洛看在了眼里,宁静地笑着,似是哄孩子般,上去牵起了江流的手,往那满是尘土碎物的房间走。
忽的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唰一下停了下来,扭头有些不高兴地瞧向了江流。
“你怎么还叫我洛姐?”
“那叫什么?叫师父?叫师姐?”
“切,无聊!”
那么熟悉了,对方一个眼神,江流就知道其在想什么,但他就是别扭,依旧很担心,一旦真从了对方,自己日后没法好好逍遥快活了。
所以,他继续装起了糊涂。
但妖洛可不要这么稀里糊涂,她对自己的感情格外的认真,听江流这话,气上了心头,猛地一摔江流的手,跺着小脚,娇喝。
“叫娘子!”
“……”
一声娇喝似惊雷,直把江流震地有点愣,心烦又无奈地挠了挠头,丢下一句,又逃进了那恶臭熏天的房间。
“我……还没有那个心理准备!”
那血红魅幻的红眸直勾勾瞧着少年逃跑的身影,一瞬间,就有晶莹的泪珠,涌了出来。
随之,妖洛红唇含泪,边赌气地抹去泪水,边满心酸楚地埋怨起了,正在房内泥灰里蹒跚前行的少年。
“这混蛋,明明心里有人家,偏偏就死不承认!”
“你心里没我,当场干嘛为我哭?干嘛要救我?”
“都发了毒誓说救活我,就娶我,还一辈子一心一意对我,我一醒就不认账了,整天给自己找借口!”
“你想有路走,我哪还有别的选择?没良心的东西!”
“呵呵,江流你个王八蛋,这是你逼得老娘的,下山之后,老娘就睡了你,看你还有什么退路!”
“哼!”
骂到这里,她心里的气给发泄了出来许多,而那心也随之狠辣了起来。
且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了:
为不了守活寡,必须提前办事!
下山就办!
且,若要修回玉身,她必须要与江流进行苟且,来场鱼水之乐!
至于什么汉玄儒学礼数,什么清誉?
有了父母之命,实际上也就只差了点实质的、深度接触了,她这个黄花闺女,还有什么清誉可言?
于是,抱着如此决心,她咬了咬银牙,也一声不吭,悬浮于灰尘之上,就在忙着扒拉宝物的少年身边,动手扬起了灰尘。
直奔她有所感知的东西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