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您早说嘛,来,您要,这就给您留下!”
“不,不是我的!”
“你小娃娃可别瞎说,本帝岂能看那种玩意儿?”
世上之事,往往就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也是江流太恶毒了,非往始武大帝伤口上撒盐,一开腔,就说得始武大帝彻底慌了心神。
头摇得十二帝旒的皇冠都甩掉了,急忙呵斥向江流,想否认掉一切。
可惜,江流要得就是他难堪到无地自容,继而给妖洛解了围,也令他顾不上去讨要《黄庭经》。
故而,江流岂会放过他?
趁他心乱之际,江流又悄然笑问了句。
“您说不是您的,那怎么会在您那存放后宫用度之物的房里……对,就是您的!”
一话说出,始武大帝那老脸羞地极其通红了,脑袋都直不起来了,丝毫不愿意再在江流面前停留。
尤其是当下,还有一绝色美人、一可与他齐名的大帝强者在一边暗自笑话他。
他如何有脸继续否认下去?
且不是有句话嘛?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事至此,他说什么还重要吗?还有人信么?
只见始武大帝他羞着老脸,不敢抬头地朝一脸看笑话的姜玄,客套了句,就不等别人道别,脑袋顶着散乱着半白发丝,地上的十二帝旒皇冠,捡都不敢捡,一溜烟,跑了个没踪没影。
“本帝突然身体不适,天也快亮了,姜道友你们自便吧……后会有期!”
……
“哈哈哈哈……”
原以为还需再挤兑两句,不曾想,这就把人羞走了,江流那水蓝眸子笑成了一条缝儿。
但他也晓得不能再耽搁了,他那老子可是偷跑出皇宫的,还急着回长安呢?
于是,他正了正色,向正偷笑始武大帝的几人招呼了句。
“好了,适可而止吧,我们……该下山了!”
“这逆子,嘴可真毒……不过,太对朕胃口了,哈哈哈哈!”
一边,姜玄脑海渐渐消褪了那始武大帝在江流面前的狼狈样儿的画面,私下赞许地笑骂了声,也正色了下,点点头,向一处狭小的角落,拱手来了两句。
“今日,谢过道友了!”
“烦请打开一条通道,姜某这就带小儿下山去也,日后定当再来拜谢!”
……
巴不得他赶紧走的始武大帝正躲在那小角落咒骂江流,一听见他话,于声音回荡在空旷深静的地宫之际,始武大帝话都不想多说一句,抬手间,在江流等人的身边,施展出了一法阵出来。
如江流等人来之时一样,直通向了古骊山之巅。
既然有了路,急着走的姜玄,也不磨叽了,含笑点了点头,踏入了法阵,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而那一直憋着不敢吱声的九叔见江流老子走了,再也忍不住好奇,凑着脸,一把拉住了那对手牵手要踏入法阵的金童玉女,不怀好意地笑问了声。
“等下,公子爷,我实在想问下,仙子……就是我师娘,她私藏那玩意儿干嘛?”
有句话说得好。
不作不会死!
这杂毛老道一句话,立时惹火了那不愿声张的俩人。
“滚!”
见到,还没等江流开骂,妖洛那血红眸中瞬间凝聚出了浓烈的杀意,似笑非笑地转身瞧着满脸笑容的九叔,冷哼了下,随之,一修长玉腿猛地踹在了九叔那最为要紧的****。
而后,不管九叔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也不管其疼地死死捂住那物,在地上不停打滚儿,江流与妖洛会心地笑了笑,携手踏入了法阵之内,随之消失不见了。
“无量你他娘的大天尊,要不要这么下死手?”
“臭婊子,一对狗男女!”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呸,仙女又咋滴?你就是个贱人!”
“……”
人没了,九叔没有了顾忌,在地上骂了起来,那话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然,他的骂声,引起了躲在角落里那始武大帝的不满。
人家现在最不想提的就是那本破书啊!
结果,听见始武大帝怒火万丈地站了起身,朝着九叔那里,骂骂咧咧地打去一缕灵力化作了大手掌,将坐在地上大骂妖洛的九叔,一巴掌狠狠煽在其脸上,直搧进了法阵之内。
“他们是狗男女,你也不是好玩意儿!”
“整个二层都给老子偷光了,王八蛋!”
“滚你娘的!”
“……”
骂声未尽,那杂毛老道也不见了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