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九叔这杂毛老道趴窗了听了个大概,嘴角却给笑歪了,想到江湖传说,不由得一拍大腿,说了句。
巧了,那掌柜的也给瞧得津津有味,那脸上笑得,比边上那无良老道还精彩,哈喇子都流在了窗台上了,而猛听得了身边来了那么一句,有些迷糊了,连忙扭头看向了边上老道,问了出来。
“什么土猪?”
“什么土猪?不就是那个血杀楼的……嗯,这有你啥事?”
九叔闻声随口就接上了话,可说着说着就想到了自己与血杀楼之间的关系,顿时惊醒了过来。
收敛了笑容,板起了脸,训起了那多事的掌柜。
“不该问的,别问,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大酒楼的掌柜的,三四十好几了,咋那么喜欢听人家一个小姑娘的八卦呢?”
“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呵呵,彼此彼此,你还不如我呢,亏你还是个出家人呢,哼,恶心,恶心……”
瞧着那老道一改嘴脸,装起了一派高人模样,见识过其六根不净的样子过的酒楼掌柜,心中不爽了。
甚至感到一阵恶心。
笑迎八方客,万事不上头,谁让他是开客栈的?
气在心头,但掌柜的依旧忍了下来,讪讪一笑,回头继续瞧向了房内,不再理会那装模作样的老货了。
没了观众,九叔还能装给谁看?
不想再自找没趣,撇了撇,忘掉过去,继续咧着大嘴角,与那掌柜的一道,脑袋挨着脑袋,扭着干煸屁股,趴窗偷看了起来。
谁曾想,他刚转过头,稍稍看清楚房内景象,那房间内就霹雳哗啦的响起来了。
“轰轰轰轰……哗哗哗……啪啪啪啪……”
“啪!”
“啪!”
“……”
透过青色纱窗,房内一切尽揽无余,九叔与那掌柜的,耳边听着房内传来的吵骂,眼前更是一墨衣女子在追着一五大三粗的汉子挥拳乱打,而边上的两个壮汉,因怕什么,在尽力将打斗的一男一女分开。
怎耐,那俩人已经打上头了,如何听得别人劝告?
一个使出全力,不管青红皂白,上去就打,只为为保全自己的清白声誉;一个虽有所忌惮,但刀架都上了脖子了,也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得空就开嘴继续骂,什么‘婊子’、‘贱人’,不绝于耳,甚至一被拉开,得了机会,那壮汉就趁机,使出专攻下三路的阴脚。
更有甚者,那拉架的两人,也好像极为偏袒他们的‘老三’,一见‘老三’拳脚上吃亏了,就急忙去拉开玖幽,而他们‘老三’使出阴脚,却完全视若无睹。
这一来,没小会儿,就让那水晶兰一不到二十的小姑娘,吃了好大的亏。
若是没躲避及时,那隐蔽的地方,都得给挨上一脚。
而外头,九叔这六根不净的老道看得自然直呼精彩,可他身边的那酒楼掌柜的,却笑不出来了。
心口直滴血,还钻心地疼。
终于,在房内墙壁裂了一面又一面,铺就毛毯的地板上,碎了一件又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后,再也忍不住了。
站自身子,一拳干碎了纱窗,哭天喊地地从窗台上,窜进了那房间。
“我的娘咧!”
“这小姑娘真是个我的活祖宗哎,别打了,别砸了,老子的店也给砸没了,别砸了……”
“别打了!”
……
掌柜的为了及时止损,冲了进去,看得正在兴头的九叔,却给其坑害了。
他趴着窗户,不注意间,窗户猛然给人干碎了,惊吓之间,一没留神,‘砰’地一下,整个人随着猛冲进去的酒楼掌柜,倒栽进了房间里去了。
“无量你狗娘的大天尊,王八蛋,你坑我!”
……